“牛逼.”
冯骥才怔怔的骂了一句。
他这两年基本都在休养,始终也没什么作品问世,可是人家江弦呢?都已经火到这个地步了!
想当初,自己和他几乎是在同一起跑线开始的写作。
其实也不算。
因为那时候他的《棋王》刚在《京城文学》发表,他的长篇《义和拳》却已得到了人文社的出版。
所以在文学上,冯骥才是一个领先于江弦的身份,江弦甚至还要叫他一声老师。
可现在呢?
冯骥才不免生出些愁绪,两人的地位明显越差越远,已经回不到当初的革命友谊。
或许下次见面,他叫一声闰土,自己却只能叫一声老爷
“大冯,看啥呢看的那么专心?”
“新闻。”
他端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的缸子,又放下,“江弦上新闻了。”
“又咋了?”
“见了俩日本演员。”
“哦。”
顾同昭见怪不怪,只说些“江弦不是天天都能上新闻么”“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天天给他盯着”之类的话,惹得冯骥才又有点发酸。
可是酸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早就该明白,自己和江弦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10月的第一天。
天还未亮,江弦就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洗漱后,穿上那件在红都定制的中山装,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好衣领。
朱琳也起来了,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平时很少穿的“国防绿”的确良军服。
她是通讯兵文工团出身,后来复员回到检定所工作,当过军人。
“嫂子,你们快点。”江珂在门外嚷嚷。
“好了好了。”朱琳答应一声。
“我先出发了。”江弦道。
“不吃饭了?”
“来不及了,反正我也不饿。”江弦说罢又叮嘱道:“你们注意安全。”
“放心。”朱琳答应一声。
江弦独自出了门,和家里人兵分两路。
今天他是作为干部去观礼,带不了家眷。
他也没让徐晨辉过来接他。
长安街周围已经控制起来了,一辆车都走不了。
反正他们家住的不远,他就骑着自行车到了地方。
“哟,江弦,捯饬的可真精神。”王濛一见着他就调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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