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直接定了个新规矩,以后再评选,只许推荐每位作家最杰出的那部作品。”
“这也不能怪我啊。”江弦欲哭无泪。
我这写得多也要挨批?
不过除了他,别人恐怕也没这困扰了。
茅奖一开始是每三年举行一次,后来改成了四年。
大部分的作家,创作一部长篇,基本上都要花费三四年的时间才够。
因为茅奖是不评选分卷作品的,必须作品完成并且完整之后才能评选。
所以除了江弦这样开了挂能不要钱似的高频率生产的,也没人有机会给评委们造成困扰了。
“王老师,那茅奖评选的结果宣布了么?”江弦问。
“结果估计就是这两天公布了。”王濛开口道,顺便带着一抹矜持说道:“毕竟我的作品也被提名了,很多事儿不方便打听,要避讳着点儿。”
“那我就等消息吧。”江弦压了压心底的期待。
他倒没敢幻想自己能在茅奖连拿两个奖项。
能拿到一次茅奖就够他兴奋了。
毕竟茅奖和之前的全国文学奖项意义都不同。
能拿一次茅奖,可以说是国内文学工作者一生的殊荣。
不知道多少作家和这个奖项无缘。
就像这会儿和江弦说话的王濛老师。
江弦忍不住心疼的看他一眼。
王老师从第一届就开始陪跑。
结果一直陪跑了三十多年。
一直陪跑到他八十多岁高龄,这才终于如愿以偿的拿到茅奖。
“我继续关注着这个事儿,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王濛老师一脸期待,明显是自我感觉良好。
江弦赶紧恭维起他,“行,王老师,要是到时候拿奖,你可记得请我吃饭。”
“哈哈,没问题。”王濛笑了几声。
江弦又道:“王老师,你不是说有两件喜事儿么?还有一件呢?”
“什么喜事儿,说的跟要结婚似得,不过这倒也算是个喜事儿。”
王濛笑了笑,“你知道华裔女作家聂华苓女士么?”
“聂华苓?”
江弦很快想起这么一位,“前些年获得诺奖和平奖提名的那位?”
“没错。”
聂华苓是一名女作家,她出生在武汉,后来去了宝岛,最后去到美国定居。
光看经历,很多人可能觉得像是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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