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人拿过去,看了几遍,拍了两巴掌说,‘俺忠实啥时候能拿到这单子就好了!’
老陈当时也激动的不行:‘这条挣钱的门路实在太光辉太灿烂了。’”
徐剑铭回忆着往事,路遥也忍不住想起自己第一次收到稿费的激动。
哎,别说第一次了,就说现在,他每一回收着稿费,也特别的激动。
这时候,他拿过收发员给他送的信。
看到这么厚厚一沓,他愣了几秒,“谁寄的这么厚的稿子?”
“这得是部长篇吧。”
收发室的同志说,“投稿那人叫江弦,也是京城的,不知道是那位还是同名。”
“江弦?”
路遥眼前一亮,马上想到什么,激动的拆开信件,将稿子平铺到桌面上。
里面是一份手稿,以及一篇信件。
路遥先看信的内容:
“路遥同志:
见字如晤,身体最近还好?经过多天不懈的创作,终于不负所托,写出了一部自以为的陕西高原史诗,具体如何,还待兄长品鉴,望不吝赐教.”
果然是江弦!
路遥此刻心中莫大的满足。
早在今年夏天,江弦还在陕西的时候,他们《延河》就和江弦约了这篇稿子。
可任凭路遥苦苦守候,一直等不到江弦这篇寄来。
他为了看到江弦的这部作品,盼着盼着都快盼望成了望夫石。
如今,终于来了!
路遥遮掩不住脸上的喜悦,翻开桌上的稿件,字体圆圆鼓鼓,是江弦那熟悉的字体,非常容易辨认。
他看一眼第一行:
“《最后一个匈奴!》”
“匈奴?”
路遥脑中像电击一闪而过似得,忽然回忆起什么。
不过来不及多想,他喝一口水,就像是海绵遇到了水,饿死的人铺在面包上,看起了这篇。
的第一章,是楔子,名为“阿提拉羊皮书”。
在楔子里,江弦先讲了几个传说,第一个是独耳黑狼的传说。
据说一只红海公狼与一只黑海母狼交配,生下一只黑狼,这只黑狼目光炯炯,毛色如漆,长唳着在西域大地游荡。
这一天,匈奴头曼单于漂亮的妻子,午睡中,感到有一只黑狼钻进了她的牙帐。
她惊叫一声,闻讯赶来的头曼挑刀进帐,果然看见有一只黑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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