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仨马车已经全都懵了。
自己到底是汉人血脉?还是鲜卑人血脉?还是大槐树的移民?
与此同时,又忍不住对江弦多了几分敬佩。
陈忠实设身处地的去想想,如果是自己听说这么一件关于小脚趾指甲的事情,可能就当个趣闻听听,根本不可能会像江弦一样,到处考据,这么较真的要去把这件事弄个明白。
其实想一想,这件事如果是江弦也不觉得奇怪,他记得江弦有一篇叫作《褐变的荔枝》,的缘起正是许多人都听过的一句诗词“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就贵妃怎么吃到荔枝,能拿来写一篇,还写的那样精彩、那样好。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他才能保持这样旺盛的创作力,佳作一篇接着一篇。
“其实从科学和生物学的角度来分析,就算是在自己的脚趾指甲上砍一刀,又怎么可能遗传给后代呢。”江弦自顾自的说着。
酒已经喝完了,路遥把自己的咖啡拿了出来,又给仨人冲泡着喝。
“更何况,我不相信外国人的脚指甲,就没有像是我们这样瓣状的了?”
“他们金头发蓝眼睛的,能是纯种汉人吗?我们汉人哪有这个样子的?”
“这不是开玩笑嘛。”
江弦笑着解释,三人一听,也都认同。
陈忠实道:“这说法当一件奇闻轶事听听也就算了,现在我们讲实事求是,这样的说法,明显不够求是嘛。”
“不过在我看来,这些神奇荒诞的传说,也是我们华夏文化的一项瑰宝。”
江弦开口道:“我看过他们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在语言表达方面,他们广泛地吸收一些当地古代的印第安神话传说。”
“作品中出场的人物仿佛是梦中人,这些人来之蹊跷,去之迷离,常常有什么人月圆之夜变成狼,死人复活,或是鬼魂与世人对话,天降花雨,还有旅客们扛着火车车厢越过山涧,甚至有男修士用枷锁拉塌监狱,带上镣铐飞越大西洋”
“这些个情节,荒诞怪异,且大量使用他们民族的方言俗语,乃至不见书面记载的粗犷的土语。”
“然而就是这种把现实与幻景融为一体的创作方法,居然风靡全世界。”
“可是我们国家,我们的民族,有着太多听起来荒诞却又带着神秘色彩的奇闻轶事。”
“别说民族,就连每个村子,都有着属于这个村子的神话。”
对于江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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