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这年头的人,生活秩序非常严格,基本没夜生活,看完新闻联播就睡。
一听今儿有这报告,非常积极,思想觉悟很高,都去凑热闹。
当然了,听报告手里也不闲着,要么拿着毛线球、要么拿几本书。
工人俱乐部这地儿离魏染胡同不远,就是同一片儿的地方,好些人都能认识江弦,望着他心里那叫个五味杂陈。
“这孩子,小时候我还抱过呢。”
“可不么,看人现在多有出息。”
“生下来我就看过,屁股上有胎记,妥妥的文曲星转世。”
“小时候写作文就写得好,都是让下乡耽搁了,一耽搁就耽搁好几年。”
江弦跟街道、区里、市里的领导一一握手。
吴建国也在此列,仰着头,探着脖子往江弦那儿看。
心里那叫一个唏嘘。
这谁能想得到呢?
当年他去江弦家解决街道待业青年的工作问题,还和他妈一块儿给这孩子犯愁呢。
这会儿人都这地位了,都和大领导们握上手了。
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报告很快开始,和之前几次一样,江弦的状态也很饱满。
跟着自己讲的内容,他的思绪也立即飞到了那血与火的战场。
他讲刀光剑影的格斗拼杀,也讲血肉之躯的喜怒哀乐,讲忍辱负重的老排长,讲酷似“小姑娘”的新战士,讲战士得不到理解的苦恼,也讲一双绣花鞋垫给战士带来的力量.
随着他的介绍。
看书的,把书压到屁股底下去了。
打毛线的,针也停住不动了。
讲到动情的地方时,青年们人人热泪盈眶。
谢晋和几位军区的干部眼泪也掉下来了。
他们在前线,他们体会最深。
群众们听着报告的内容还要想象,他们不需要。
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些。
江弦一大家子都在,不管是他爹他妈,还是朱琳的父母。
朱教授和江国庆俩人都是男人,听着这些事情,比较容易激动,脸上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江国庆即兴吟诗一首。
朱教授的亢奋之色同样是溢于言表。
“江弦这个报告作的好,理解万岁,多好的一个口号,这是一种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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