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能概括完全的,正所谓,一千个读者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不出江弦预料,很快就有嘉宾认为不应该写戴凤莲的野合,这样写还是太大胆。
“这三观不正!”
江弦就好像那个舌战群儒的诸葛亮,马上搬出解释的说辞:
“《安娜卡列尼娜》中的安娜,16岁被家里安排嫁给大自己20岁的高官为妻,过上了乏味的无性婚姻,于是出轨。
《包法利夫人》故事内核也近乎相似,都是寂寞少妇出轨走向毁灭。
这些都是享誉世界的名著,他们能这样写,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子写呢?
我个人有个重要的观点,不一定对。
文学作品内容可以三观不正,甚至作家的性格、私生活也可以不正,但一个作家他创作的态度一定要三观正。
就像托尔斯泰创作《安娜卡列尼娜》的时候,他在嘲讽安娜吗?
陀翁写《罪与罚》的时候,他在猎奇杀人犯心理吗?
阅读这些作品,我是能真切地感受到作家背后的态度,那是一种巨大的真诚与悲悯。
包括我们的禁书《金瓶梅》,这是最三观不正的集大成之作。
但是阅读的时候,也能从中体会到,人这一生被各种欲望驱使,就像走兽一样,是很苦的。”
一席话说完,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脸上都浮现出思索与认同之色。
王濛略带玩味的笑笑,带着玩笑意味小声的讥讽:
“巧舌如簧。” 研讨会开的异常的久,可当结束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自己颇有收获,不虚此行,也打开了更多对《红高粱》这篇进行解构的新视角。
江弦一位位感谢到场的嘉宾,今天能参加《红高粱》的研讨会,都是对他的欣赏和给面子。
“陀爷。”
轮到李陀的时候,江弦喊住他,笑着道:“晚上去我家里喝点?他们酒量都一般,就伱酒量和我相当。”
“算了吧。”
李陀摆摆手拒绝了他的盛情相邀,“我现在满脑袋都是灵感,还着急要回家给你这篇《红高粱》写文学评论呢。”
“那还真是可惜。”
李陀笑笑,“回头吧,回头我一定去。
你放心,你这酒我一定要喝上,《红高粱》这么多字,《人民文学》肯定没少给你稿酬。”
“我挣点钱容易么?”
“嘿,必须宰宰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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