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写军事题材作品的同行出的难题了,我熟悉的好些个军旅文学作家,都铆足了劲,准备挑战《花环》这座高峰。
没想到他们还没挑战成功,这座高峰就又被你重新攀越了。”
张洁的话并不是玩笑,国内的战争题材实在是太少,国外有《战争与和平》《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些个名篇,国内则很难找出这样深受欢迎的战争题材。
江弦回想一下当代文学之中,《高山下的花环》《红高粱》这种写得好的战争作品太罕见了,除了这两部,很难再想到其他的名字。
有人可能就要提《亮剑》了。
《亮剑》这部作品,属于电视剧比精彩的典型。
《风声》?
《风声》属于谍战的范畴,和传统意义上的战争题材有比较大的分别。
这次座谈会由人文社的韦君宜老太太来主持。
江弦先把的内容讲了二十多分钟,讲述了内容,也讲了自己写作的动机。
“在好多次会议上,好多人都为苏俄一场卫国的短暂战争打出了一批又一批好的战争,而我们数十年的战争并没有打出多少好而扼腕叹息。
我被这些叹息撩拨成一串‘愤怒的葡萄’,摩手擦脚,跃跃欲试,又怕惹出不大不小的乱子来,砸了我吃饭的泥钵子,后来一想,大不了去锔锅锔盆,怕什么?于是就写了。”
不少嘉宾都点头认可。
的确如江弦所说,不管是《花环》还是《红高粱》,内容都有惹出乱子的风险,除了他,恐怕也没别的作家再敢写了。
江弦把话讲完,话题就交给了别人。
研讨会的气氛总体上算比较轻松,王濛捏着一份《红高粱》的稿子,感慨说:
“我肯定写不出这种英雄好汉王八蛋的语调。
江弦这篇《红高粱》不仅仅在主题上进行了突破,结构和语言也很不同,写的很跳跃,‘头上一句,腚上一句’。”
王濛说话一向比较风趣,他这个“头上一句,腚上一句”的调侃,逗了个满堂欢笑。
“的确如王濛同志所说。”
京城作协的吴组缃一板一眼的接着说:“读到这的某些片断时,我觉得这些语法有些过分,怎么能把动词当名词用,把名词当动词用,把一些莫名其妙的词搭配到一起?”
吴组缃代表作有《一千八百担》《鸭嘴涝》。
他曾任青华大学的中文系主任,后担任燕大中文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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