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猜测,揪过来一个男生。
“同学,你哪个学校的?”
男生警觉的看他一眼,“哥们儿燕大的,咋了。”
吴克鲁轻笑着摆摆手,“没什么,我就是纳闷今天燕大怎么这么多人。”
那男生看他一眼,“你是燕大的?”
“我不是大学生,我是记者,来你们学校听江弦同志的报告。”吴克鲁说完又问一句,“同学,你是燕大的学生,那江弦的上一场报告你听了么?”
那男生不好意思的笑笑:“记者同志你别误会,其实我不是燕大的学生,我是对面青华的学生,也和你一样,来燕大听江弦同志的报告。”
吴克鲁傻眼了,“那你干嘛说自己是燕大的学生?”
男生爽快道:“我这不是还以为我刚才闯红绿灯被你看见了,我可不能给我们青华丢人。”
“这”
吴克鲁回过头去,和邵峰、任伟东面面相觑。
他们倒是早听说过燕大、青华这两个学校互相不对付,没想到学生就连闯个红绿灯都要坚决地招供隔壁大学,不愿意暴露本尊。
“害,你们别大惊小怪的。”
那男生一脸自然的解释道:“没办法,随便说个别的学校,这又觉得有点掉价儿,自尊心不太乐意,燕大虽然不咋地,但是全国除了我们也就他们了,把这事儿丢给他们,这是理所当然不可不戒的选择。”
这男生也很快意识到,他这么说有点儿给自己家青华掉价,赶忙解释这是两校学生都习以为常的惯用手段。
他还举了个例子,说他们清北学生都很能作妖,常醉心于半夜翻墙进入隔壁黑乎乎的圆明园探险。
暗夜探幽是刺激,躲避巡逻保安更是刺激,于是乐此不疲。
可是学生高一尺保安高一丈,难免一起失手被俘。
这时候燕大学生自称来自青华,青华学生也假冒燕大。
最后本来就生气的圆明园保安就更生气了:
“都特么别给我装了!”
“老子知道你们都是人大的!”
当然,这种甩锅的锅,两校学生也不背,因为就连他们尊敬的教授对挂科学生的谆谆叮嘱也是:
“以后出去了,千万别说你们的统计学是我教的,要有人问起来,你们就说你们是燕大的。”
任伟东和吴克鲁倒是觉得这个男生颇有趣,拉着他又一块儿走了一截。
“你怎么会想来听这么一场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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