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进斗金,姑娘们收点小费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可说到底呢,小金宝不过是唐老爷利用完就抛弃的玩物,至于林桂生,一样是黄金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悲凉女子,最后也是个被他抛弃的下场,上海偌大个青帮,最后留给她的有什么,一座空荡荡的小洋房?
说到底,她们俩的命都一样,都是别人的提线木偶,被别人握在手里,只是相较而言,林桂生这孤独终老的结局比小金宝强的多,算是善终。”
“毕竟是写。”冯骥才说。
他很理解江弦这种对结局的处理,这是写,不是讲历史,结尾当然要有文学性,要无声胜有声,意境深远,令读者掩面沉思、回味无穷。
“有道理。”
葛尤摸了摸脑门,越听越有道理,听到最后已经是心悦诚服,侧着身子看向江弦,“还是二位仁兄见解深刻,要是照鄙人浅显之见,江兄写的那恐怕就只有四个字——红颜祸水。”
江弦笑了笑没有说话,相当满意的看了一眼阿城和冯骥才。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么一说,可真让他升出几分“入关后自有大儒替我辩经”的感受。
元旦,江弦骑着火车在火车站等了许久,看到朱琳裹着围巾、拎着行李从车站出来。
“这儿。”
他笑着冲她招手,替媳妇儿取过手上的行李,“冷不?”
这年头,不流行一见面就来个拥抱的热情。
朱琳只是看着江弦,杏眸带着一丝丝的眷恋。
“不冷,回家。”
《少林寺》的拍摄进度很快,毕竟是香港那边的公司,拍摄比较商业化,不像内地这样慢工出细活。
听朱琳讲,经江弦那一闹,剧组里头没再闹出过伙食还要区别对待的事情。
“你真给夏公写信了?”
“没写。”
江弦笑了笑,“夏公日理万机,我给人家写信那不是给他老人家添乱么。”
朱琳瞪他一眼。
“那你还敢这么闹。”
“我又没做错。”
江弦说,“搞差别对待,那寒的是我们自己同志的心。
再说了,咱现在也是文联的干部,还不能站出来替文艺工作者说两句话?”
“德性。”
江弦跟着朱琳回了一趟中关村和景山东两边儿的家里,和两边儿的父母都报了平安。
而后又一起去看了一场《棋王》的电影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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