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闹大了。”
张鑫炎也傻了,之前连他说话都不管用的内地场务,江弦只是和他说了个三言两语,居然就哭了?
“我可以不扩大这件事情。”江弦神色不变。
“工资待遇的事情我不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但是演员的饭菜绝对不能区别对待,香港人吃什么,内地的演员就吃什么,这件事谁也不用往上打报告,我自己去找夏公汇报。”
江弦这一套是跟美国人学的。
美国人打交道的方式就是这样,常用的伎俩就是耍心眼,先让你不知所措,让你心虚,然后再谈事情,这样就能获得主动权。
有了他这一番话,那些个心里存着打报告小心思的人全被镇住了。
场务也不得不先妥协。
毕竟江弦自己都说了,他会去找夏公商议这件事。
这件事暂且落下帷幕,江弦回到给他安排的房里,朱琳问他是不是真要给夏公写信。
“当然是真的。”
江弦说,“我是文联成员,还是上一届文代会的全国文艺工作者代表,有责任为文艺工作者发声。”
“德性。”朱琳乜他一眼。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江弦起身过去打开,门外是内地的几个武术精英。
于承惠年纪最长,站在最前头,冲他抱了个拳。
“编剧同志。”
“你们怎么来了?”
江弦一阵意外,打开门,要把他们请进屋里。
“编剧同志,我们就不进去了。”计春华嘿嘿一笑。
“螳螂拳”宗师于海跟着道:“是啊,我们不进去了,我们说几句就走。”
都是习武之人,行事也带着点儿江湖风格,来江弦这儿就是为了感谢他今天为内地演员争取待遇的事情。
计春华拧了拧手腕,“编剧同志,咱不会说好听话,以后谁得罪你,你把他名字告诉我,我去废了他。”
“.”
江弦无奈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其他人哈哈一笑。
在山东的片场呆了几天,江弦就和朱琳告别,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了。
张鑫炎来不及去送他,派了剧组的车子送他离开。
“张导,祝你拍摄顺利。”
“江先生一路顺风。”
看着载着江弦的车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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