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组书记冯沐办公室的门。
冯沐平时不在《文艺报》,他在中作协有办公室,只是简易楼的一间,没有空调和暖气。
“少先同志。”冯沐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他仍和平时一样紧锁着眉头。
“你怎么找上来了?”
“冯沐同志,我来给你送篇稿子。”
靳少先开门见山,从挎包里取出一沓手稿递了过去,“难得的好稿子,你一定要看看。”
冯沐平时工作多,不过靳少先极力劝说,加上他本人也是《十月》的编委成员,只好从他手中接过这篇手稿,顺便问。
“这是谁的稿子?”
“江弦同志的。”靳少先说。
冯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再低头看向这篇手稿:
“高山下的花环,江弦”
冯沐一下就来了兴趣,“这样看来,是你们《十月》约到了这小子的?”
“张守仁同志和他约的,我们编辑部的同志都看过了,一致认为是该发头条的好稿子,准备隆重推出这部佳作。”靳少先兴奋道,“这次过来,是想请冯沐同志你看过以后,帮江弦同志写一篇文学评论。”
冯沐作为《文艺报》的主编,是著名的文艺评论家,一生著有多篇文学评论集,像《繁花与草叶》、《耕耘文集》、《冯牧文学评论选》.
“写什么的?”
“是一篇军旅题材。”
“军旅题材?”冯沐诧异,他可没听说过江弦还会写这种题材。
靳少先看出他的诧异,评价道:“其实也不奇怪,江弦同志的创作题材,大多都是敏感的大题材。
他尤其喜欢写人物内心矛盾,只不过这一次,他把内心矛盾写到了军旅的这个题材里。”
“内心矛盾?”
冯沐越听越对这篇感兴趣。
“我先看看吧。”
他应下此事,很快看起稿子,被稿子内容吸引进去。
“在哀牢山中某步兵团三营营部,在赵蒙生的办公室里,我和他相识了。
寒暄之后坐下来,便是令人难捱的沉默。
赵蒙生是这三营的指导员,他出生于革命家庭,其父是位战功赫赫的老首长,其母是位“三八”式的老军人,两年前,在南方他荣立一等功。
两年多来,他毫不艳羡大城市的花红柳绿,默默地战斗在边陲。
另外,他还动员他当军医的爱人柳岚,也离开了大城市来到这边疆前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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