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糖,感冒咳嗽拿来冲水喝。”
“这是崇明糕。”
江弦挠了挠头,他去过上海,他姐江琴也没少从上海带过吃的,这个五香豆他是真咬不动,梨膏糖也吃不习惯。
不过这倒确实是上海特色了,而且也挑不出什么别的特产,确实是茹志鹃一片心意。
“您太客气了,还从上海给我带这么一大堆东西。”江弦感动道。
虽然他这个人比较实际,帮王安忆调动了组织关系,收点儿好处理所应当。
但追溯根源的话,也是想白嫖王安忆的文章这才给她调了过来。
“有住的地方么?京城不好住宿,不行上我们家那院子暂住几天。”
“没事没事,我跟安忆在招待所挤挤。”
“那哪行,招待所那小床哪能睡得下俩人呐?”江弦拍板下来,“到了京城您甭跟我客气,就住我们家那院子去。”
茹志鹃推辞不过,应下他的好意,而后从包里取出一篇文章。
“我看过12月的《人民文学》了,来的时候在火车上给《许三观卖血记》写了一篇文学评论。”
江弦接过,简单扫了一眼。
“.看完这本书,我倒是想起《琉璃月照铜钱街》里的一段话:世界是无情的、残酷的,我们生到人世间没有人知道为了什么,我们死后没有人知道到何处去,我们必须自甘卑屈,我们必须看到冷清寂寥的美妙,在生活中我们一定不要出风头,露头角,惹起命运对我们注目,让我们去寻求那些淳朴、敦厚的爱情吧,他们的愚昧远比我们的知识更可贵。”
好家伙。
江弦吓了一跳,一篇文学评论,捧了他两篇。
“我就不看了,您就是批评我,我也没什么意见。”他笑着把信纸递回去。
茹志鹃参加过解放,在文学界也是相当令人瞩目的作家,很有名气,就连茅盾先生都不止一次夸过她的文章。
江弦比较喜欢她写的《百合花》,战争期间,一个小通讯员从刚结婚3天的新媳妇那儿借来了她漂亮的百合花被子,小通讯员牺牲后,新媳妇强硬的将还给她的被子铺在了小通讯员的棺材底。
12月短暂的仿佛弹指一挥间,新年钟声敲响,1980年就要过去了。
这年年底,大洋彼岸,吉米丢掉了自己的连任,里根成功赢得选举。
再过几个月,里根这小子将遭遇一次刺杀,子弹距离心脏一寸。
他是小川的偶像,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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