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明白:想不被和谐,还想体现出诱惑和暧昧,你可以写足。
曹鸿翔和陈澈这边动静很大,又吸引过来几个编辑,照片这件事很快发酵起来,传了出去,越传越大,越传越邪乎,平时鲜有人影的三层东,今儿一天慕名而来的北影厂职工就没断过。
“这喇叭裤穿的好看呀。”
“哎呦我的妈呀,你看这张照片,这拍的正经么。”
“没眼看了都。”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嘴巴在批判,眼睛却很诚实的盯着。
陈澈察觉到四周呼吸都有些沉重,赶紧把照片收好,生怕再弄出什么茬子,给江弦送了去。
江弦捧在手上,简单看了几眼,最后在陈澈选片的基础上又选出几张,定下封面图,正是邵慧芳的那张成名封面。
“江副主编,怎么不选另外一套?”陈澈问道。
“这叫把一颗明珠安排在最适当的位置,这样明珠不会蒙尘,刊物风险也会降低。”江弦给陈澈解释说,这是他和李清泉学的编辑技巧。
另一组图肯定更刺激眼球,但《电影创作》终究只是北影厂的小杂志,跟背靠影协的《大众电影》比不了,事情还是要做的低调一些。
陈澈一听,顿觉佩服。
有艺术水平,有政治胆识,这就是编辑的艺术啊!
等陈澈告辞离开,江弦捧起桌上这些天搜集来的几本《儿童文学》,其中一本还是十几年前的创刊号,封面图是黄永玉的木刻作品。
杂刊的文章也很豪华,都是叶圣陶、金波、冰心、张天翼这些作家的作品,而且每篇文章都配有专门绘制的插图,都是由万籁鸣、张乐平这样的大师绘制。
《儿童文学》这本刊物很有意思。
这是一本极为畅销的杂刊,无论是在哪个年代,都极受欢迎,生命力极强。
哪怕是秋风过境,传统文学刊物覆灭、式微的21世纪,《儿童文学》那摸起来粗糙不平的蜡制封面,还有“本刊适合9至99岁公民阅读”的字样,依旧是很多80、90后的记忆。
其实最早期的《儿童文学》是一本“内部刊物”,没有刊号,也没有固定的发行周期,大概每年出上四期,与其说是一本杂志,不如说是一批儿童文学作品的汇编集。
当时同类刊物少,他们质量又优秀,虽然上海有一本更早创办、更正式的儿童文学刊物《少年文艺》,但自古就有“北方作家不给南方刊物供稿,南方作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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