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序、徐元喜轮番敬酒,吕婆楼年已七旬,不胜酒力,早已生出几分醉意。朱序说道:“太尉博览群书,无所不知,末将昨日读史书,读到春秋战国,骊姬一篇。骊姬本是骊戎国公主,嫁与晋献公,挑拨晋献公与公子申生、重耳父子之情,妖女乱政,使得申生被害,重耳流亡,着实惋惜。”
“自古红颜祸国,骊姬所为,令人发指,大丈夫万不可因女色,而荒废社稷。”吕婆楼道。
朱序道:“军师所言,正合我意,怀古永史,顿生诗句。”
“借酒吟诗,有何良句,请驸马吟来。”
朱序把酒樽盘碗,推到一旁,命侍从备好笔墨,抑扬顿挫的吟道:“自古公主红颜多,美色之下尽妖魔......”
刚要落笔,又停了下来,朱序叹道:“哎呀,字到用时方恨少,顿时想不起来,太尉可有良句赐教?”
吕婆楼满腹经纶,并非难事,想了想说道:“老夫到可续上几句。”
“速请军师写来。”
吕婆楼移步朱序的座位,拿过毛笔,想想春秋时的骊姬,借着三分酒力,一气呵成,挥毫写完。一首诗词写罢,朱序给徐元喜使了个眼色,二人连声称好,又来敬酒,吕婆楼略感摇晃,推辞说道:“不可再饮,贪杯误事.....”
朱序道:“多饮无妨,军师醉酒便住在此帐。”
“不不不,天色已晚,老夫告退。”
送走吕婆楼,朱序拿着军师亲笔诗词,不禁诡笑:“有他诗词,献于公主,驱虎吞狼,何须你我反间,公主便要他老命。”
徐元喜道:“果然奇谋,除掉太尉,看苻坚如何取胜。”
......
过了两日,清早时分,略阳公主苻锦早早起床,朱序伸了个懒腰问道:“公主早早起床,有何要紧事?”
苻锦道:“相持洛涧多日,父王商议发兵再战,驸马不可误了点卯。”
朱序坐起身来,说道:“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报于公主。”
“你我夫妻,有何当与不当,尽管说来。”
朱序拿出昨晚吕婆楼那首诗词,递于公主,朱序道:“吕婆楼意欲谋反,劝我休了公主,勾结晋军,陷害父王。”
“啊?”苻锦大惊,说道:“军师胆敢有此贼心?”
朱序道:“吕婆楼拉拢于我,离间我夫妻之情,并写下这首诗,当做告诫,公主细看。”苻锦大惊,赶忙细读,只见诗句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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