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难免,此番交战,秦军耗资巨万,不可计数,已无力南征。”
孝武帝问:“以丞相之见,大晋几时才能收复襄阳失地?”
“苻坚狼子野心,大有统合天下之意,但鏖战一年,秦军也钱粮耗尽,定会休养数载。”
“以丞相之意,该如何是好?”
“老臣奏请陛下,操演兵马,广储军粮,以备日后恶战。”谢安道。
“朕准奏,朝廷拨付官银,丞相全权掌管,招募新兵,重组兵马,加紧备战。”
朝堂商议之后,百官退朝,只见一个老太监朝着谢安快步走来,谢安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崇德宫的大太监灵高。谢安道:“灵公公前来,莫非太后有旨意?”
灵高道:“襄阳兵败,举国震惊,太后忧虑,要过问此事。”
“劳请公公引路,老臣亲自面陈。”
丞相谢安跟随大太监灵高,一起来到崇德宫拜见褚太后。褚蒜子命人赐坐看茶,便问道:“此番襄阳大败,人心惶惶,朱序兵败被俘,背主投敌,大晋颜面尽失,丞相不必避讳,此败应归罪于谁?”
谢安道:“老臣冒死直言,罪在李伯护等。”
褚蒜子又道:“听说朱序被俘,背主投敌,被召做驸马,娶了秦国三公主,此事当真?”
“确有此事。”
“自荀羡之后,朝中众将,唯有朱序最勇,哀家素来器重,委以重任,没想到认贼做父,失节断义,当灭三族!”
谢安道:“微臣以为,万万不可。城破之时,朱序老母以死殉节,殉母之仇,不共戴天,况且朱序二子皆在建康,未必真降。老臣猜想,朱序有朝一日,必会反正。”
“哦?”褚蒜子犹豫一番,说道:“这男人一世,喜新厌旧,朝三暮四,不在少数。朱序做了秦国驸马,哪还能顾得上建康的妻儿?”
谢安道:“乱世跌宕,沉浮不定,朱序操行,忠贞刚毅,有英雄之气,一时被俘,定能屈身守节,待机而动。”
褚蒜子端起杯子,咽了口茶,又问道:“事到如今,满盘皆输,痛失襄阳,丞相还有什么妙计?”
谢安道:“微臣听说,当年周虓被俘,不受秦爵,不言一谋、不出一计,坚守气节,老臣欲借周虓,施以釜底抽薪之计。”
“如何釜底抽薪?”
谢安道:“微臣曾得周虓密信,听说苻坚在长安,有两个仇家,一个是东海公苻阳,当年苻坚篡位,其兄苻法有定策之功,反被卸磨杀驴,苻阳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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