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不已,对众将说道:“原本以为桓冲骁勇非凡,慕容垂、姚苌恐难得胜,没想到桓冲输的片甲不归,险些丧命。”
参军任群道:“桓冲一介武夫,不值一提;刘波目中无人,死有余辜。两路援兵,接连打退,可喜可贺。”
“是呀,”苻丕道:“没想到本帅刚到襄阳,就连克晋军。快取酒来,今日与诸位将军,一醉方休,以壮此情。”
旁边侍卫端上数坛美酒,苻丕与众将,斟满佳酿,苻丕端盏道:“同饮此杯,以壮胆气。”
“大都督请。”
众人一饮而尽,苻丕说道:“襄阳被围,已成强弩之末。胜败指日可待,明日强攻,四面出击,直取襄阳。”众将领命。
到了次日,冲车、撞车、云梯、投石机列阵城下,督招讨苻丕立马阵前,一通号角吹过,城上不见动静。苻丕问道:“围困数月,可曾招降?”
大将石越道:“朱序贼子,尚武好战,死不归顺,多次箭书告知,不见回音。”
“传令攻城,日夜轮番,看这襄阳城能耐几时?”
一通战鼓擂动,秦军大举出兵,架设云梯、绳索攀爬城池,城下箭弩,飞天蔽日,如雨而至。两万守军死守城池,中郎将朱序东门督战,直到晚间,才回到府衙大堂,这时只见母亲韩氏来到堂前。朱序赶忙起身:“城外激战未歇,母亲为何来此?”
“我儿已坚守数月,迟迟不见朝廷援兵,长此以往,如何守得住?”
“孩儿的求救文书,早已寄出,只恐不是朝廷按兵不动,而是援兵未能取胜。”
“为娘不能登城迎战,尚有一把子力气,明日我召集百姓、女眷,在城内加筑城墙,以防投石机摧毁外城。”
朱序道:“母亲之见,修筑内城,能守的住么?”
韩夫人道:“攻打外城,秦军尚且磨蹭数月,修筑内城,说不定又能延迟半载,秦军虽多,不过如此。”
朱序点点头,觉得母亲言之有理,作揖躬身道:“母亲深明大义,豪杰之心,孩儿先谢过母亲大人。”
“我儿切记,身为臣子,尽忠社稷,绝不可辜负朝廷厚恩。”
“孩儿记下。”
......
到了次日,韩夫人带着城中老弱妇孺,开始搬运土石、木料,修筑内城,襄阳城内一时车水马龙,各尽其力。任凭外城,如何号角厮杀,城内有条不紊,不断加固城防。襄阳之战,日复一日,又激战半个月,反倒使得秦军枉死众多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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