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众人回味其中,纷纷置酒,畅饮言欢,多了几分文人雅量,似乎忘记驸马终落谁家?褚蒜子原以为众才子一个胜过一个,公主必有中意之人,但是道福公主暗藏深意,不定人选。褚蒜子问道:“公主究竟中意何人,不妨早言?”
道福公主不肯直言,暗有隐晦,只是说道:“春华皆显稚嫩,秋实到感成熟。”
褚蒜子猜想公主心里有了主意,只是不好当着众才子直说,便没再追问。眼看天晚,一场宴会,褚太后与道福公主先行离去,只留孝武帝司马曜与众人才子,继续赋诗饮酒,但悬念犹存,谁也不知花落谁家。
晚间月上树梢,公主道福陪着褚蒜子一起回到崇德宫,两人各座,丫鬟奉上香茗,褚蒜子和公主各自饮茶漱口。褚蒜子乐得合不拢嘴,说道:“今日大会才子,令人目不暇接,哀家也羡慕三分,公主究竟中意何人?”
公主道:“才子虽多,却无令小妹动心者。”
“王、谢、郗、张、朱、羊、荀各大士族,才子皆在,难道就无一人中意?”
“也非无中意之人,只可惜不在才子之中。”
“难道公主还在留恋桓济?”
公主道:“承蒙嫂娘训教,小妹岂敢在思慕那贼子。”
“那公主思慕何人,尽可说来,哀家一道懿旨,无有不从者。”
“王献之?”褚蒜子大惊。
“正是。”
王献之年方三十一岁,早有家室,褚蒜子也一时愣住,没想到司马道福看上个有妇之夫。褚蒜子道:“会宴之时,年轻才子,比比皆是,对公主有思慕之人,也不在少数,为何偏偏看中王献之?”
公主道:“世人皆知王子敬,少年成名,高雅不凡,名士之才,当年先帝为丞相时,王献之乃相府长史,早年不得缘分。今日得见,一见如故,望太后降旨,允我改嫁王献之。”
“此事不成。”
“为何不成?”公主问。
“王献之乃有妇之夫,公主即便慧眼识才,怎好横插一杠,坏人家夫妻?”
褚蒜子道:“男婚女嫁,也要讲个道理,岂能因公主之尊,就夺人丈夫,损人家室?”
“太后许愿,为小妹找中意人选,嫂娘若不做主,我便去找桓济。”
“公主不可骄纵,王献之断断不可,去找桓济也断不可行。”
“那小妹便孤守此生,青灯黄卷,了度余生!”
“公主爱嫁不嫁,好自为之。”褚蒜子大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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