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候上一个时辰,百官到齐,哀家再召见。”
太监灵高转身刚走几步,又转身回来,问道:“敢问太后,若桓冲问为何要与百官同见,奴才该如何应答?”
“家国大事,君臣不可私议。”
“奴才明白。”
老太监灵高出崇德宫,见了桓冲,桓冲问道:“太后如何说?”
“请大将军到太极殿候旨,百官到齐,太后与大将军共议。”
“为何要百官共议?”
“太后只说家国大事,君臣不可私议。”
“呃.....”
“请桓大将军随老奴移步太极殿。”
桓冲已经入宫,只得跟随太监去往太极殿。在太极殿等了一个时辰,只见百官到齐,纷纷上殿,虽然众人见礼,但众臣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桓冲,使得桓冲好不自在。
“太后驾到,皇上驾到。”一声招呼,桓冲随百官跪倒,一起叩见。
褚太后带着幼主司马曜,并坐皇位,褚蒜子问道:“桓冲平乱有功,哀家已降旨褒赏,本当早还扬州,为何迟迟未走?”
桓冲作揖道:“启奏太后,微臣听说,太后已经派人接走了余姚公主?”
“余姚公主司马道福,已经入宫,桓济被废,自然不能跟着桓济做庶民之妻。”
桓冲道:“公主道福下嫁桓济,如今桓济废为庶人,公主应妻从夫纲,一同废庶,怎可在接回宫中。”
“公主是金枝玉叶、皇亲国戚,接回宫中,理所应当。”
“可是,公主与皇上姐弟情深,又与桓济夫妻好合,倘若日后进言天子,追查旧事,则哗变将士心有不安,难以回师。”
“是你桓冲心有不安吧。”褚蒜子问。
“臣......”一语憋的桓冲,说不上来,犹豫片刻又说道:“将士们确实不安,两年前九营哗变,请诛庾道怜,臣悠然在目,望太后圣断。”
想起当初桓温逼着自己诛杀庾道怜,褚蒜子心中不由得犯酸,褚蒜子道:“哀家平生,最后悔之事,便是鸩杀庾道怜,为了卿等争权夺利,株连无辜,枉杀女人,何等无耻?”
“若不废公主,只恐难以安抚将士。”
“昨日杀王妃,今日废公主,明日诛太后,后日废天子,难道还想登天不成?”
一看褚太后大怒,桓冲当着百官,不敢顶撞,赶忙叩首道“微臣罪该万死,万万不敢有此忤逆之心。”。
褚蒜子打量一番久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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