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久闻令尊王羲之笔法非凡,献之十八缸水,练出令尊一个点。临摹功力,不同凡响,入木三分,此事非献之莫属,不必推辞。”
王羲之、王献之父子的书法,在当年闻名遐迩,王献之深得父亲言传身教,书法功底深厚。褚蒜子也道:“如今反贼,近在眼前,卿家不可推辞。”
王献之作揖道:“即便我写此信,又有何人能去送信,骗那桓冲?”
谢安道:“来送奏表之人,乃桓济主事王珣,为人刚正,效忠大晋,可命他送信。”
“好,”褚太后如释重负,说道:“献之速速写信,有王珣送往桓冲大营。”
王献之一看已是万事俱备,便走到条案跟前,跪坐下来,提笔润墨,挥毫致书。
一封书信写罢,拿二人字迹比较,真假难辨,惟妙惟肖,如同桓济真迹一般,褚蒜子大喜,说道:“真乃神来之笔,卿家速将此信,交于王珣。”
“微臣遵旨。”
王珣带着王献之临摹书信,离开京城,直奔桓冲大营。这才引出:
曹心莽欲暮逢昏,入木三分妙字珍。皇位急登时尚早,逆臣缚捉计谋真。
临危不乱堪明主,挑拨有方反间臣。才子江东频辈出,岂容奸佞篡权人。
谢安定下反间计,要借桓冲之手,铲除反贼。桓济已自身难保,但桓济的妻子正是孝武帝的姐姐司马道福。孝武帝司马曜从小最受姐姐司马道福疼爱,孝武帝此时最担心姐姐安危,也是放心不下,来求见太后。
褚太后与小皇帝司马曜对坐宫中,香茗奉上,孝武帝道:“今日求见太后,实乃为阿姊余姚公主,桓济这逆贼,逼让皇位,君臣反目,虎视相对,这可如何是好?”
褚太后道:“只要桓济动兵,京师也难以自保。”
“那就由着桓济肆意妄为?”
“哀家也想试问陛下,桓济篡位,只在旦夕,陛下是想舍皇位保命,还是想为国除贼?交待明白,哀家也好为陛下出主意。”
“当然是为国除贼。”
“既然为国除贼,陛下又何必担心,哀家已命谢安明日之后,去见桓济,自有除贼之计。”
“可是公主道福还在桓济军中,只怕桓济一死,家门株连,道福好歹也是公主。”
褚蒜子道:“我传一道密旨,桓济伏诛之日,接公主道福回宫。”
“原来嫂娘已安排周全,阿姊性命可保,儿臣先谢过太后。”
褚蒜子赶忙来扶:“陛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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