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晋帝司马奕,自怀不安,如芒在背,跃跃欲试,巴不得望望信中内容。
褚蒜子寥寥看过,收起信件,心想这可是天大的丑闻,若真出了这等事,自己那老脸都没地方放。褚太后看了一眼丹陛之下的车胤,狠狠说道:“此信不署名,也不知是谁,侍郎大人就妄加揣测,搅了哀家的寿宴。这是污蔑宫娥?还是指桑骂槐,污蔑哀家?”
“微臣万不敢揣测太后。”
“你还有何不敢?左右来人,将这酒后躁狂、胡言乱语之人,打去帽冠,扒去官袍,革职查办,打入死囚,待哀家亲审!”
只见左右殿外武士,冲入殿上,将车胤架起,脱冠扒袍,拖出殿外,满朝文武无人敢言。一场寿宴,成了不欢之席,褚太后甩袖而去,众人也只得各自离去。
......
太极殿上无人敢言,但出了殿外,却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况又是男女不端之事,弄得沸沸扬扬,市井皆知。
几日之后,车胤参劾之事,也传到了扬州都督府,桓温与麾下众将听了,唯有桓温喜的合不拢嘴,不禁笑了起来,谋士郗超问道:“大司马何故发笑?”
桓温递过书信,说道:“先生听听这事,定是田、孟二人告发,皇上身侧豢养男宠,秽乱宫闱,做下这等腌臜之事。”
郗超道:“皇上自诩阳衰,而两位歌姬,探查的如此清楚,闹不好这两个贱人,也做了腌臜之事。”
“说来说去,两名美姬,也不能博皇上芳心,看来庾道怜稳坐皇后,庾希这个国舅还是奈何不得。”
“郗某以为,大司马应上奏褚太后,严查男宠之事。”
“车胤刚正直言,已经犯上,我再参劾一本,难道参劾皇上?”
郗超道:“揭天子丑事,即是揭庾希的丑事,接二连三的丑事,暴于光天化日,太后寡居多年,岂能坐的住?”
“所言有理。”
郗超又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一旦是非恩怨,集太后于一身,在下料定,将来扳倒庾家的必是褚太后。”
“好,如此说来,我投石问路,上奏一本,请废天子。”桓温与郗超密议一番,亲拟一道奏疏,命参军郝隆送往京师建康。
.....
桓温在江北扬州,距离京师不远,派人上奏,褚太后不得不见。郝隆奉旨入宫,手持桓温的奏疏,直奏褚太后。褚蒜子道:“本宫退隐内庭,难得桓温有心,还来奏表。”
郝隆道:“桓大司马远在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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