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司马奕答应的如此痛快,庾希心中窃喜,作揖道:“陛下若能答应,最好不过,微臣自会再寻名医,为陛下、皇后诊治不孕之疾。”
......
为赢得生育时间,庾希四处打听良医,但一连多日,也未找到能治近亲不孕的医生。等来盼去,晋帝司马奕也却等到了褚太后的召见。
司马奕来到崇德宫,拜见褚太后。婶侄对坐,褚蒜子问道:“哀家扶保陛下,登基二载,近来与庾皇后,相处何如?”
“幸有婶娘辅佐,儿臣与道怜,朝夕相伴,共度良宵,甚是相合。”
“倒是想得开,皇儿与道怜,相投甚笃,沉得住气,可是朝中大臣,却沉不住气了?”
司马奕有些诧异,问道:“莫非是郝隆等人又有诽议?”
“岂止是郝隆诽议?一连数日,多位大臣,上奏哀家,奏请本宫为皇上选妃,陛下与皇后这桩姻缘,世人多不看好。”褚太后道。
“儿臣愿为庾道怜厮守此生,绝不纳妃。”
“唉......回想当初,皇儿与道怜结缘,近亲悖伦,饱受诽议,既然生米做成熟饭,也就成全你二人。如今却久无子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此事不可大意呀。”
司马奕道:“婶娘所言,正是儿臣所虑。”
“其实此事不难,本宫为你选妃数人,庾道怜不能生育,皇儿临幸其她女子,亦可生育。只有生得皇子,之前如何传言,皆自缄其口。”
“儿臣早已立誓,此生钟爱道怜一人,时至今日,也始终如一。”
“唉...皇儿!”褚蒜子意味深长劝道:“大晋皇室,子嗣延续,不是天子一人之事,当年八王之乱,正是因孝惠帝司马衷多病少子,惹得庶亲诸王,起兵反叛,惹得天下大乱。”
司马奕自然听说过这段旧事,作揖道:“这段往事,儿臣自然知道,但此事并非道怜之过,只是儿臣自身,更有难言之隐。”
“皇儿平白无故,有何难言之隐?还临幸不得其他女子不成?”
“正是...儿臣患有阳衰。”
“啊?”褚蒜子也没想到,司马奕道出自己有阳衰之症,褚蒜子道:“陛下为何不早言?”
“儿臣是男儿身,阳衰之症,羞于启齿,才隐瞒至今。”
褚蒜子道:“既然知道病根,那就快找太医,下药医治,不可耽搁。”
“国舅庾希已经去找,请婶娘放心。”
“治阳衰的良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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