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成都府内,只有两万守军。”周楚道。
“啊?”毌丘暐大惊:“两万将士,只恐难以抵挡。”
“毌丘将军多虑,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司马勋号称十万,又待怎样?朝廷已命荆州都督桓豁,率兵西征,援兵不日可至。”
“原来如此,援兵现到何处?”
“昨日已经开拔。”
“昨日?”毌丘暐心又提回嗓子眼儿,说道:“当年我等跟随桓大司马平定西蜀,历时半年,昨日桓豁才发兵,真不知成都府能守到几时?”
周楚道:“不瞒将军,我也只能加紧招兵,日夜操练,能挺几时,生死由命了。”
......
等了数日,司马勋八万叛军,兵临成都府,离此不远,安营扎寨。周楚来到城头,远远望去,八万叛军,人山人海,不见边际,周楚看罢,不禁感慨道:“司马勋经营汉中,苦心多年,拥兵八万,为了谋反真是用心良苦。”
毌丘暐抱拳道:“请将军分我一支兵马,末将愿打头阵,横竖不过一死,愿将功补过。”
“好,将军勇气可嘉......”
周楚正要发令,只听身边有人劝道:“周将军不可迎战。”
众人一看,正是军师伏滔,此人字玄度,平昌人氏,曾是桓温幕僚,如今担任成都府的军师。伏滔站在一旁,劝道:“二位将军,不可急于出战。”
“为何?”周楚问。
伏滔道:“司马勋求蜀心切,急于速战速决,敌众我寡,出城交战,正中下怀,万不可出城。”
“那军师之意。”
伏滔道:“毌丘将军不必急于出战,此战之胜,在于拖延,只要桓豁援兵杀至,里应外合,司马勋必败。”
“嗯......”周楚点点头,说道:“如此说来,我即刻派人,前往敌营,使缓兵之计,拖延时日。”
......
司马勋八万叛军,扎营成都城下,到了晚间,营盘扎好,在中军大帐商议了攻城之策,正要散会歇息,这时有人来报,城内使者来到。一听成都府来了使者,司马勋道:“诸位将军,大军刚至,那周楚小儿就急于遣使,想必是畏惧天威,已经胆怯。”
军师梁惮道:“成都王,这周楚遣使,是降是诈,尚未可知。”
司马勋道:“以军师之见,如何应对?”
梁惮道:“先看使者如何说,我若点头,王爷便留他饮酒;我若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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