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道福郡主求见。”
没想到这时候道福前来,褚蒜子立刻道:“勿让其来见。”
不等说完,只听宫门在一阵熙攘,宫女拦也拦不住,司马道福便闯入崇德宫,直冲太后而来,褚蒜子把脸一沉,问道:“深宫大内,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道福提裙跪倒:“敢问太后,真要将慕容公子剃发为僧,逐放八千里外?”
褚太后道:“慕容宇无名无份,已弱冠之年,难以再留宫中。”
“既然不可留宫,求太后赐婚小妹,免他西去。”
“道福贵为郡主,王侯之女,岂可向质子求婚?”
“太后尚不嫌弃质子,小妹宁舍郡主之名,也愿下嫁慕容宇!”
“你放肆!”宫规戒律,岂是儿戏?哀家早对你们说过,无论晋国郡主,还是燕国王子,皆是生在帝王家,活在福祸间,慕容宇非走不可,无须再议!”
司马道福深知事已至此,强求无望,哭着说道:“若太后不准,请许我去送送慕容公子。”
看着依依不舍,哭成泪人的司马道福,褚蒜子长叹一声,无奈说道:“人生苦短,如此痴情,又有几何?既然郡主一厢情愿,明日一早,就代哀家送送慕容宇吧。”
郡主司马道福谢过太后恩典,这才起身出宫,去追已经遁入空门的质子慕容宇。真可谓:
缘去多情难复归,霞光散却空余杯。泪逢流尽成秋意,背影长消少紫瑰。
久叹宫廷孤碧草,忽闻天籁诵寒梅。若听风语化弦韵,不枉此生恋一回。
司马道福乘车辇出宫,一路追赶,早早来到京城西门,十里长亭,等到午时过后,只见几个川西僧人,牵着骡马,远远走来。
司马道福细细打量,其中一个光头僧人正是慕容宇。“慕容公子,请留步!”
慕容宇抬头张望一眼,很快双手合掌,低头前行。司马道福一看,慕容宇不理喻,快步走到前面,拦住这队川西僧人的去路。
为首一个大和尚问道:“女施主,我等皆是出家人,因何拦路?”
“本郡主有话要问慕容公子。”
“回女施主的话,僧人之中,只有陀罗尼,没有慕容公子。”
“那谁是陀罗尼?”
“贫僧便是。”站出来的正是慕容宇,他合掌道:“太后有诏,世间已无慕容宇,只有陀罗尼,贫僧谨遵太后旨意,远赴川西昆仑虚,永不复还。”
“不还也罢,只问你一句,本郡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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