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如来的巧,手捧花篮的褚蒜子,心中思绪,顿时打断,在场众人赶忙跪倒,司马丕躬身作揖道:“儿臣见过婶娘。”
两人送花传情,被司马丕撞了正着,褚蒜子略觉尴尬,只得把花,递给一旁宫人,若无其事的说道:“陛下驾临,来的好巧。”
司马丕道:“儿臣有要事相商,请婶娘移步别宫。”
“既有要事,何必走远,可速说来。
司马丕道:“事关晋燕交战,军机要事,质子不得与闻”
一听是与燕国开战,褚蒜子才不得不避讳说道:“既是军务吃紧,请皇儿头前引路。”
顾不得与慕容宇多叙几句,便转身离去,未能博取太后芳心,又赶上晋燕两国交兵,慕容宇心中顿感失落万分,只望褚蒜子佳人背影远去。真可谓:
情丝只藏宫廷深,心慕难圆求丽人。唯有弦音推眷意,可怜花蕊未醒春。
谁知朝暮独生梦,空盼欢愉枉为真。孤等宠恩迟不至,遥望魅影也撩神。
褚太后随司马丕回到含章殿,琢磨着司马丕能有多大的事,只见司马丕拿起桌案一份奏疏,呈给褚太后。褚蒜子道:“哀家早已还政陛下,不阅奏疏,陛下还是直言吧。”
司马丕说:“今有众臣联名急奏,燕国太傅慕容评,起兵五万,攻打洛阳,势不可挡,晋军诸路皆败。增援抗燕,岌岌可危,不可犹豫。”
褚蒜子潜下身子,坐到一旁,说道:“皇儿已经亲政,晋、燕交战,朝中大事,皆由陛下做主,何必再问哀家?”
司马丕道:“儿臣欲调江北兵马,驰援洛阳,只因军中将士,心生不安,屡屡厌战,震服军心,非婶娘不可。”
“哀家又不带兵迎战,如何震服军心?”
“军中传言,太后身侧,有质子慕容宇,深得恩宠,将士担心.......”
一听这话,反让褚蒜子瞪起眼来,反问道:“那慕容宇三岁入晋为人质,连双亲、兄长容貌都不记得,学孔孟,知汉礼,这跟前敌将士有何干系?”
司马丕劝道:“婶娘有所不知,如今坊间传言,已是人言可畏,慕容宇已过弱冠之年,仍留宫内,久在太后身侧,已被传的不堪入耳。”
“哀家倒要听听,坊间传些什么?”
“放肆!”褚蒜子顿时拍案而起,怒不可遏:“这是何人乱传?”
“婶娘息怒,”司马丕劝道:“此逢晋、燕交战之际,天下多事之秋,燕国质子若得恩宠,前方将士怎能拼死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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