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蒜子叹了一声说道:“唉......只可惜是个质子。”
走到烟雨亭,慕容宇、司马道福赶忙起身,拜见褚太后。褚蒜子道:“这数九寒天,你二人在此抚琴,还真能坐得住。”
道福言:“听公子抚琴,音韵暖人,如雪消融,久久不息。”
褚蒜子笑了笑,说道:“公子琴声,在郡主心中,感天化雪,真乃天籁之音。”
只见慕容宇躬身作揖道:“孩儿不知天籁何方,仰望太后十几载,太后便是孩儿的天,鹅毛飞雪,便是太后的恩。”
“公子真会说话,方才所奏之曲,莫非是广陵散?”
“正是。”
褚蒜子道:“哀家既然来了,请公子再抚一曲。郡主陪哀家踏雪,有话问你?”
一曲《汉宫秋月》悠然而起,郡主陪着太后,踏雪观梅,褚蒜子问道:“郡主自幼与慕容公子同窗,情同手足,如今皆长大成人,郡主依旧思慕这慕容宇么?”
“小妹与公子岂止手足之情,愿定终身,作对长久夫妻。”
“哀家本欲成人之美,奈何慕容公子是质子,恐难以身相许。”褚太后一双犀利眼神落到郡主身上。
“有何不可?”道福郡主说:“我若嫁给慕容公子,则晋燕联姻,两国修好,永保太平。自古和亲之策,屡见不鲜,太后明察。”
此时司马道福尚不知,褚太后早已把他许配给桓温次子桓济。褚蒜子道:“话虽如此,但晋燕此时不可和亲?”
“为何?”
褚蒜子道:“中原故土,一日不收,晋燕一日不和;东西二京,一年不复,和亲之事,一年免议。哀家不能为了你一人婚姻,舍弃中原半壁江山。”
“难道太后要把慕容公子一辈子,荒废在宫中。”
“唯有留在宫中,才能保住公子性命,其侄儿慕容暐(wěi)已经登基,屡犯洛阳,前敌将士舍生忘死,恨不得碎尸慕容宇!”
“竟是如此……”道福郡主一脸愕然。
伴着《汉宫秋月》丝丝忧愁之音,褚蒜子道:“郡主接着听曲,哀家回宫了。”司马道福行礼恭送,褚蒜子径直回宫。
回到宫里,只有女官春分、太监灵高跟在左右,褚蒜子卸掉披风,在暖炉前搓了搓手,说道:“若是道福与慕容宇,相思情深,一时想不开,做了生死鸳鸯,那可如何是好?”
春分道:“慕容公子不是傻人,就是郡主有些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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