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疑虑之时,二弟温式之从屏风后面,轻步走了过来,附耳说道:“兄长何不问问,他家住在哪条路上,看看是哪路官军?”
温放之一听有理,便问道:“这位少年,我且问你,你家住在哪条路上?”
少年答道:“我家在去往咸驩之路。”
一听咸驩,温放之、温式之两人也不熟悉地名,那少年又补充道:“就是昨晚林邑兵退兵之路。”
温式之道:“不对呀,昨晚杜宝断其退路,林邑岂能撤走?”
“说的是,连敌将人头都已献上,林邑兵马难以逃脱。”温放之道。
温式之道:“莫非昨晚人头,是他家人?”
一听此言,温放之不觉心中一抖,问道左右:“杜宝派人献上人头,现在何处?”
旁边侍卫道:“人头已论功,填埋城外营盘外。”
“谁去埋的,命人给我挖出来,本官要让这喊冤之人,当面验尸。”
“遵命!”那侍卫去传令,温放之对二弟说道:“二弟按少年所说,去看他家宅院,看看还有何蛛丝马迹。”二弟温式之领命而去。
......
等到日落之时,夜幕降临,温放之率众将官,来至城外大营,中军帐前,喊冤少年、太守杜宝被一同带到。温放之问道:“杜太守,昨夜截杀林邑败兵,战况如何?”
杜宝不知原因,作揖道:“卑职截杀败兵,大获全胜,斩敌敌将首级,皆已献上。”
温放之一挥手,被挖出来的人头,放到地上,温放之问道:“可是这些首级?”
“正是正是。”
温放之又转向那少年,问道:“人头在此,你辨认一番,可是你家亲眷。”
杜宝顿时目光惊悚,只见那少年借着火把,靠近细看,顿时伏地大哭,说道:“大老爷,这正是家父、兄长...竟死的这般悲惨....还有高邻一家。”
温放之怒向杜宝:“杜太守,你昨夜交战,究竟可曾遭遇林邑败兵?”
“他...他他他...兴许哭错人了...”
“哭没哭错,等式之回营,一问便知。”
这时,有校尉来报,作揖道:“启禀刺史大人,温式之大人取证回营。”
“传他来见。”
二弟温式之来到中军帐外,身后兵士还抬着数具尸首,皆已烧焦,温式之作揖道:“启禀兄长,小弟查的民宅废墟之中,尸首十六具,八具男尸皆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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