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康帝惊悸加重,东晋朝廷也无心北伐,只得将收复中原的大业搁置下来。皇后褚蒜子只得一个人带着皇子司马聃在宫苑里面度日。
这天,褚蒜子正照看司马聃玩耍,只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到宫里,作揖道:“启禀皇后,大事不好,皇上又犯惊悸,抽搐猛烈,咬断了舌头,命归.....”
“娘娘放心,自会看护。”皇后褚蒜子快步来到宝光阁,只见几个太医跪倒在地,还有四个太监被就地绑缚,国舅庾冰、丞相何充就在一旁。
庾冰作揖道:“启禀皇后,方才陛下猛抽,剧烈难以,这几个太监,按住陛下,未曾想陛下自己咬断舌头,断舌暴毙。”
褚皇后再看龙榻,司马岳僵直挺倒,一缕鲜血,已从嘴角溢出,整个人直挺挺毫无气息,褚蒜子问道:“皇上咬断舌头,难道就无药可医么?”
一个太医跪在地上作揖道:“回禀皇后,皇上驾崩,乃惊悸所起,以致咬舌而亡,即便扁鹊重生,华佗在世,也无药可医,臣等罪该万死。”
褚蒜子双袖一垂,扑跪在龙榻旁,看着僵直的尸首,不觉泪下,抚摸着司马岳僵硬的躯体,褚蒜子问道:“陛下咬舌之前,有何遗言?”
丞相何充道:“陛下遗言,只有四字:统一中原。”
庾冰上前一步,作揖道:“皇上登基,一载有余,今逢大丧,北伐之事,不如暂且搁置,待拥立新君登基之后,再议北伐。”
褚蒜子道:“传懿旨下去,皇上驾崩,服丧三月,三个月后,拥戴皇侄登基。”
“臣等唯皇后懿旨是尊。”
.....
晋康帝司马岳的灵柩停放于显阳殿内,百官悼念之后,天色已晚,只有皇后褚蒜子一人跪坐在显阳殿。只见百官来到殿外,国舅庾冰、丞相何充在前,入殿拜见,褚蒜子问道:“二位卿家,晌午已悼念先帝,为何又至?”
庾冰道:“悼念之后,臣与丞相,携百官商议,立储之事,已有定论。”
“有何定论?”
丞相何充道:“此乃先帝遗诏,改立司马聃为储君,只是皇帝晏驾突然,未等宣诏,便发病驾崩。”
褚蒜子看过遗诏,才知康帝大病之时,早做了准备,褚蒜子犹豫说道:“成帝传位之时,先帝立誓,册封皇侄司马丕为琅琊王,百年之后,还政皇侄,归位正朔。卿等又欲拥戴我儿司马聃,岂不是违背先帝誓言?”
庾冰道:“皇侄司马丕年方三岁,皇子司马聃一岁有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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