圄,殿下还真要帮着美言。”
司马岳道:“爱妃难道看不出,司马勋、胜含总想阿谀依附国舅门下,可是如今之势,必是墙倒众人推,参劾国舅,众人所盼,本王正好借势立威。”
“殿下志存高远,何必急于一时,蒜子到觉得国舅正是需人相助之时,殿下反其道而行,应善言相助。”
“嗯......”司马岳点点头,说道:“爱妃说的有理,无论皇上如何盘问,本王只说国舅好话,看看皇上是何态度。”
回到府上,司马岳盘坐到条案跟前,执笔想写些什么,内心矛盾纷纷,又无从下手,准备歇息的褚蒜子看到,便过来问:“深更半夜,殿下不睡觉,还要秉笔直书?”
吴王岳道:“明日几位国舅回朝,此番战败,国舅难逃其咎,爱妃总想为国舅说好话,明日上朝,让本王如何奏呈?”
蒜子道:“原来殿下,是担心怎么答复皇上。”
“正是。袒护国舅,难以启齿。”
“殿下不如上怨天,下怨地,罪责推给天地,剩下的便是几位国舅的功劳。”
“如此也罢,怨天怨地不怨人。就依蒜子之策。”吴王司马岳听从了褚蒜子的说辞,草拟奏表,避重就轻,准备次日上朝,呈报天子。真可谓:
世乱本由人祸生,乾坤罪重人为轻。
今朝护得庸臣短,来岁换成拥戴情。
早朝之上,百官叩见,庾冰、庾怿、庾条、庾翼四位国舅班师回朝,唯独大舅庾亮未到。晋成帝观望一番,问道:“今日禀述战况,为何不见大舅庾亮?”
二国舅庾冰道:“启奏皇上,此番交战,败多胜少,战机不佳,难以启齿,国舅庾亮自知有愧,抱病不起,难以上朝。”
“那就由二舅代为奏报。”
“臣遵旨。”二舅庾冰奏道:“此番晋赵两军,互有攻守,虽在沔南、白石、邾城、义阳接连失利,但亦有可取之处,石城之战,大败敌将夔安,斩首五千多级,得战马七百匹,俘获辎重甚多......”
庾冰娓娓道来,夸大战功,说到停顿之处,突然有人打断,站出之人,正是西中郎将王允之。王允之打断说道:“臣启陛下,国舅庾冰陈奏不实,败绩蜻蜓点水,胜绩夸大其词,遮盖劣迹,有欺君之嫌。”
晋成帝道:“王允之既然了解战况,你也说说。”
王允之道:“沔南之战、邾城之战,义阳之战、白石之战,损兵折将,死伤惨重,赵兵劫掠汉水以东,俘获民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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