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急,跑不过追兵。
光天化日,赵兵在远处高坡,一看这是晋国人马,辎重多,兵马少,岂肯善罢甘休,更是如狼似虎,蜂拥追来。两度死里逃生的司马岳,见赵兵三度追来,忍不住要哭泣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天欲亡我!”
褚蒜子道:“如此前行,必被追上,不如把新婚之物,全部舍弃,追兵贪财,必然捡拾。”
“好,好,就依王妃之意。”
司马岳掀开轿帘,招呼窗外,骑马在旁的主簿胜含道:“殿下有何吩咐?”
“速将随行之物,全部舍弃,撒于道旁!”司马岳道。
“遵命!”车队众人,边走边扔,翻箱倒柜,舍弃辎重,把吴王新婚的长袍短服,男佩女饰,一概丢弃,褚蒜子取下金钗等一干头饰,随身的金银细软,掀开轿帘,散落路边。
辎重沿途丢弃,车队大大减轻,又弃了车子,只留马匹,队伍负担骤然减轻。王府物品,皆属上乘,在山路上光辉夺目,众人弃资夺路,加快逃离。
追上来的赵兵,在北方连年征战,哪里见过这般物件,又是丝袍,又是首饰,十几车的新婚之物,被哄抢起来,顿时堵塞山路,自乱起来。
再度逃过一劫,疾驰一程,将至邾城,忽然车队又渐渐缓行,司马岳问道:“又出何事?”
主簿胜含道:“禀告殿下,前方又有数千人马,迎面而至。”
“啊?”司马岳一惊,哀叹道:“只差一步,便到江边,难道要绝命本王于江北。”
众人正在踌躇不前,只见对面军中,有一乘马官员,独自催马过来,那官员马上喊道:“敢问尊驾,可是吴王殿下?”
走在队前的,正是司马勋,他定睛一看来者是位武将,装束容貌与羯兵不同,头戴乌金镔铁盔,身着乌金镔铁铠袍,腰扎大带,腰悬宝剑。此人长眉虎目,鼻正唇薄,三缕粗髯,身形魁梧。司马勋问道:“将军何人?”
这武将道:“本官乃是征虏将军毛宝,听说吴王车驾入了桃花冲,交战之际,特来接应。”
“原来是毛将军到此,吴王殿下,与王妃就在辇中,劳烦将军引路,赶往邾城。”
毛宝拜见了吴王夫妻,驱马在前,率数千兵马护驾,得以无忧,众人这才入城。
来到城里,毛宝陪吴王夫妻来到驿馆,早已恭候多时的官员,一齐拜见。
寒暄几句,毛宝言道:“今夏晋赵开战,下官却不知殿下就在桃花冲,罪该万死。”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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