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今日赶往东山,辞官养病。”
桓豁作揖道:“敢问安石兄,此去东山,欲居何处?”
谢安道:“听说支遁和尚,在会稽郡兴建支山寺,高山流水,修禅为学,岂不乐哉?”
“仕途未酬,却先归隐山林,诗酒为伴,经史为邻,正欲同往。”桓豁道。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一同起身,赶往会稽郡。
......
谢安、桓豁皆弃官远去,深居吴王府的褚蒜子,一个人深居王宫,也难再见小舅舅一面,倍感孤寂。吴王司马岳整日进出,虽非中意人选,但两人也熟知起来,戒心渐渐散去。
这晚,吴王回府,看着司马岳神情极好,褚蒜子问道:“殿下今日,神采奕奕,有何乐事,与我说说。”
司马岳道:“前几日,我曾对爱妃说过,本王要招贤纳士,为朝廷揽募贤才。”
“是啊,殿下不是将谢安、桓豁皆揽至麾下了么?”
“唉...”司马岳道:“说来可惜,谢安、桓豁皆不愿为官,远去会稽郡,读书去了。”
“且不说那桓豁,谢安为何不愿为官?”蒜子问。
司马岳:“谢安近来多病,阴阳失调,归隐东山,养病读书。”
“小舅舅一贯洒脱,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殿下快备车马,我要往东山探望。”
一听这话,司马岳心中如打翻了醋坛子一般,摁住褚蒜子肩膀,让她坐了下来,司马岳深情问道:“蒜子已是王妃,时至今日,难道心中,还惦记谢安?”
“嗯......”褚蒜子低着头,虽无直言,也算默认。
司马岳道:“本王已有耳闻,谢安乃蒜子堂舅,辈分不和,五服未出,近亲之下,岂有姻缘?”
“何尝不是,谢安去意已决,不可强求。”说罢,司马岳拿过一个木提盒,放到蒜子跟前,说道:“这些是本王为爱妃,在宫中筹办的上好胭脂,爱妃整日愁容,于心不忍,红尘苦短,望爱妃珍重,莫负此情。”
司马岳带着几分失落,起身而去,看着司马岳堂堂亲王,孤单背影,也让冷面相对的褚蒜子心中有了几分愧疚。真可谓:
未展凝眉爱如伤,寂寥之下暗怜香。灯边失落望空铺,夜里凄凉照洞房。
愁叹无心樽内酒,难眠冷对烛前光。非吾所念情中义,何日再逢钟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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