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这话……”李员外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试探问。
他很清楚,朝廷这些官员的尿性。
若这县令没有收钱,绝不可能把他们李家一大家子人,都给抓进牢狱中。
“误会都是误会!”县令有些尴尬地说。
“可,我先前听牢狱里牢头说,已有人再给我们罗织罪名,不出意外,会秋后斩首。”
李员外心中渐渐定下来。
难不成,那木牌真发挥出作用来?
“那个牢头?”县令立马变脸,看向其中一个面色发白的牢头,眸光狠厉。
这牢头身体颤抖,他先前以为李家这次真要栽了。
但谁知道,突然又好起来,甚至谢家反而要受牢狱之灾。
“大人,我……”牢头想要解释。
但县令根本不听,只是随意挥手,牢头立马被周围的人押下去。
“那些话都是这个牢头胡乱说,本官根本不知道!”
“李员外你放心,我肯定会把谢家绳之以法。”县令笑容满面地说。
话末,他又补充道:“我先不在这儿碍眼了!”
“你们一家人好好叙叙话,日后若是在桃源县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说罢,县令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离开牢房。
“庆儿,这是怎么回事啊?”李余庆的母亲看向李余庆,抹了抹眼泪,说。
起落之下,真叫李母有些接受不了。
如今,她还能问这话,都算她经历的比较多。
李余庆将自身经历,来龙去脉说一遍。
李家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李员外。
李员外目露疑惑,有些不解,“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听得庆儿所言,此人曾经应该受过我李家的恩惠,这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啊。”李员外感慨地说。
他开始做善事,完全是因他的长子早夭,留下李余庆这个遗腹子。
为不让长孙重蹈长子的覆辙,李员外想做些善事,替李家攒阴德。
“你们平时还说我这个老头子老糊涂,平白拿些钱出去做善事,如今怎么不再说我了?”
李员外瞪一眼李家众人,特别是他的次子,更讪讪而笑。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李员外的次子,其实有些恨他父亲。
若大哥还活着,其人继承李家,他没话说。
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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