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趁势分析道：“兄弟，你和我就想到一处去啊！”
“姓季的与萧辰兄弟有过节，萧辰兄弟跟我们相好，这是为攻打凌霄城。”
“萧辰兄弟为人如何大伙儿都看在眼里，要是旁人牵头举此大事我都不理呢，萧辰兄弟不一样啊……”
“这季迎山名为监军，实为蛀虫，他如今聚拢人心，依我看他是想坏萧辰兄弟的事。”
“说得太对了！”
这是一个挖坑一个填土，一唱一和，眨眼就把屠岸给说动。
屠岸闷声道：“走，找道爷去！”
——
“都吃着喝着，今天众位能来，就是我季迎山的朋友！”
“众位许是不知啊，我季迎山早就是圣教中人……”
季迎山端着酒杯满场子乱窜，跟谁都特别亲近，说话像是见亲人一样。
来吃他这顿饭的人，大多都是荤素不忌那一类。
季迎山说什么没关系，反正只要肯买账，大伙儿就给这个面子。
“季兄太客气！我听说季兄是教中分舵舵主，今日能与季兄痛饮是我的福分。”
“季兄啊，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既是圣教中人，那我们就不同你假客气……”
“季兄，咱们实话实说，你是不是也要办一件大事，这段时间阁中不少人都知道……”
季迎山的客人嘴上说着最大气的话，明里暗里却也在打听季迎山组这么个局是什么意思。
季迎山舔着肚子笑了：“诶，不敢这么说，我能办什么大事，我是听上面的意思。”
“哦？”
“季兄莫非能跟大人们说上话？”
季迎山道：“实在是惭愧。”
“蒙影子大人信任，早年间我为圣教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差事，说起来都是……”
“算了，其实我没什么能力，我就是大人的化身，大人说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敬您一杯！”
“去去去，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敬季兄一杯！我血手人屠名声在外，要说敬酒我应该排在你前面！”
“都别抢，季兄说谁有资格，谁才有资格敬酒……”
季迎山一时就有点儿飘飘然。
舒服啊……就是这个众星捧月的感觉，他已经好久不曾享受。
在场魔头不管真假，反正听他说什么是影子大人的化身，头杵在地上都要给季迎山敬上一杯，活脱脱舔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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