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道:“我敢断定,和内库勾结之人,这背后的利益集团肯定不小,明天估计就会对我发难。”
“这背后不就是沈重吗?”
王启年问道:“大人不是说,这和庆国走私的事情利益牵扯太大,锦衣卫掌管财权,如若落实,个个都会得利,所以不会有事吗?”
“这只是表象而已。”
范闲看向窗外,反问道:“老王,你发现没有,这齐国朝堂这么多人,但却没有一个人为此着急。”
“那些言官虽然上奏,但针对的都不是走私这件事,而是针对有人造谣,百姓们的议论。”
“如果这事儿放在京都,你觉得鉴查院会怎么办这件事?”
“那还用说?!”
王启年眼睛一瞪,想也不想说道:“当然是彻查这件事,将背后之人都给抓起来。”
说着说着,王启年也是眉头一皱,“对啊,这消息是大人放出去了,北齐怎么都没人找呢?”
锦衣卫不找,那正常,因为这件事锦衣卫作为既得利益者,巴不得此事能成,做事自然各种推诿。
但其他人呢?那些朝中大臣,亦或者说太后呢?
他们按理说应该是要控制这些才对,毕竟事情影响太大。
“这不是找我了么?”
范闲笑道:“这场寿宴,就是一场针对我的局!如果应对不当,搞不好就要提前离京了。”
上京城谣言四起,谁不知道源头是范闲啊?
但范闲作为庆国使团的主使,想要将他赶出上京城,必须要要有合适的理由。
不然无故赶人走的话,会落下把柄,然后引得庆国再次开战。
所以这次寿宴,那便是针对范闲的鸿门宴。
“大人,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王启年其实不笨,但要说分析时局,那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范闲叹了一口气道。
他们人在上京城,不是庆国的京都,没有外援,可以打的牌也挺少,只能见招拆招了。
“大人,伱不是说叶大人快到了吗?到时候说不定事情会有所转机。”
王启年这个人,喜欢打顺风局,这样他开心,别人也开心。
逆风局也不是不能打,可嘴比较碎,各种唱衰。
但真到了动手之时,他也不会掉链子,算是可靠之人。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范闲才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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