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产业。
经营这些产业也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哪怕只是和产业的负责人对接情况都不是简单的事,如果不足够了解,被哄弄也大有可能。
宗门的庶务繁多,许多也需要上位者核对查验,并进行决策,下面的人也只是做事,很多要紧的事情还要上面做决定。
柯潼甫以前也是这么忙过来的,但是自从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康平余之后,他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只在大事上进行决策,悠闲得很。
过惯了清闲日子,现在突然又要像以前一样每天忙得不行,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最重要的事有些事情他已经处理不来。
柯誉诚成天嚷嚷着柯潼甫不信他的能力,柯潼甫就将几件事丢给柯誉诚去做,结果不但没能把事情办好,反而还添了不少麻烦。
柯潼甫原本想缓个一年再想办法将康平余给接回来,但现在几个月都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实在等不了一年。
上官曦月还把柯潼甫传来的信给莫北笙看了,那字里行间都在极尽表现对康平余的思念和担忧,仅看着一封信,还确实挺令人动容,可见柯潼甫在这封信上确实下了不少心思。
“啧啧啧,柯潼甫的脸皮可是比我们星辉峰上的那棵不知道多少年了的银杏树的树皮还厚,这话写出来他自己就不觉得肉麻?虚伪到这种地步,我真怀疑他这宗主之位是不是也是这般没脸没皮煳弄到手的。”
上官曦月扑哧一声笑了,“也算是吧,虽然是上一辈的事情,但我也听说不少,当年柯潼甫之所以能成为新任宗主,就是因为娶了前任宗主的女儿。算是凭着裙带关系坐上的宗主之位,也算是脸皮厚。”
莫北笙将信还给上官曦月,说道:“我听说前些日子,柯誉诚因为纵欲过度伤了身子,好像已经不举了,这柯潼甫找遍了找那个风瑶城的大夫医师也束手无策,现在张贴了文书,广邀天下医修来为他儿子诊治,若是能治好的话必定重金酬谢。”
上官曦月歪头:“竟有这种事?要不是莫师弟说起来我都不知道。”
莫北笙看了上官曦月一会,笑着别开脸,“恩,我也是刚刚听说。据说是被人下了重毒,毒性十分凶猛,提枪连战三天三夜,没jing尽人亡就是他的运气了。只是可怜了与他欢好的人,听说都被折磨的快不成人形,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小妾被弄的近气多出气少,要不是因为最后柯誉诚在她身上昏倒了,那真是要被祸祸弄死。死在这种事情上,实在是够丢人。
柯潼甫震怒,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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