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的弯下他的腰。
到了医院门口,天色早就已经黑沉沉的有些恐怖,爷爷已经在车内等他们了,慕容沁看着自家哥哥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拽着还不愿意离开医院的慕容铤上了车。
一路上,车内的环境安静的可怕,似乎连呼吸都需要考虑一下。
慕容泠身体倚靠在身后的椅背上,闭着眼休憩,一言不发,但浑身都散发着冷气。
慕容铤看着自家爷爷那张阴沉无比的脸,想问的所有问题如同鱼刺卡在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也就只有憋着。
慕容沁这个时候更不敢开口讲话了,只能跟慕容铤两个人乖乖的闭着嘴。
一直到了慕容家的老宅,慕容泠也是什么都不说就直接下了车,径直的朝慕容家老宅的大厅里面走去。
慕容老夫人这个时候还在客厅的小阳台处点着一盏灯,边看书边等着老头子回来。
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她马上就放下了手里面的书籍,超大厅里面走去。
慕容泠前脚刚到大厅,慕容铤与慕容沁两人就跟了上来。
慕容铤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听见了一道严厉肃穆的嗓音传到他的耳边。
“跪下。”
慕容泠满脸威严冷漠的坐在沙发上,双眼似在寒冰中萃过一样令人冷的彻骨寒心。
慕容铤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去看着沙发上的身影,视线上移,最终定格在了自家爷爷那张没有任何质疑的脸上,而后他还是走到了慕容泠的面前,黑色裤子包裹的双膝慢慢的弯曲,慢慢的在慕容泠的面前跪了下去。
同样感到难以置信的还有慕容沁跟慕容老夫人,两人都把慕容泠跟跪在地上的慕容铤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开口还是不开口了。
“从小到大,我虽然不是最宠的你那个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是冤枉你的那一个人,你现在心里面都还有不服气,跟不解,我一直都希望我的孙子为人刚正不阿,不颠倒是非黑白,能够分辨的清是非,可是现在的你呢你做了些什么蠢事。”慕容泠突然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不可及的朝跪在地上的慕容铤吼了过去,双眼目眦尽裂,额头的青筋都爆发了出来。
慕容老夫人跟慕容沁被这样的慕容老爷子给吓了一大跳,这恐怖的气氛让她们一句话都不敢插,跪在地上的慕容铤也是身体微微颤抖,低垂着头,两手紧握成拳头。
“你曾经因为冠瑜那个女人做过许多蠢事也就罢了,我只当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现在你这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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