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差异上来讲,流光人与莱佩濂人都是截然不同的物种。因此,以莱佩濂人的体质,根本无法真正地吸收到生命之树血液中的能量。”祭司说道。
“难怪,上山之后,我总是闻到一股熟悉的清新芳香的气味,原来这是从血液中散发出来的气息。”魔野恍然大悟。其实很早以前,他就怀疑过自身似乎有种若隐若现的气味,但或许是因为生活环境和饮食习惯的缘故,并不是很明显,所以也没太在意,直到登上山顶之后,由于周围有许多西尔文人,这种气息就变得很明显了。他继而推测道,“生命之树的血液虽然无法与莱佩濂人的血液融合,但却能够治愈莱佩濂人的伤病,对么?”
“是的,生命之树的血液,拥有极强的修复能力和生存能力。所以,当生命之树的血液寄生在莱佩濂人的体内时,为了给自己创造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便会治愈那个所寄生之生命体的伤病,让他获得健康,因而才延缓了寿命。不过,这个作用对莱佩濂人是很有限的。以莱佩濂世界的时间流逝规律来计算的话,其实只是相当于在正常寿命的基础上,又多延缓了三至五年而已。对流光人而言,不过是眨眼之间。另一方面,由于故土的时间流逝相对缓慢,所以,那些曾经在流光之星上短暂逗留过的斐氻探险家,回到莱佩濂世界之后,才会显得更年轻一些,继而造成了希尔王的误解,以为莱佩濂人只要到了流光之星或喝了生命之树的血液,就能获得长生不老。事实上,关于我们的寿命问题,是由我们的生物性和灵魂力共同塑造的结果。”
“生命之树血液的力量竟然如此神奇!”魔野不禁感慨道,“这么说来,我的母亲能够生下我,简直就是一个跨越千年的奇迹。”
闻言,祭司不得不提醒道:“关于你的出生方式,你似乎还有许多误解。”
“误解?我说的不对么?”魔野诧异道,原以为自己都明白了,难道没有?
“虽然在莱佩濂语中,‘母亲’是用以称呼孕育了自己的雌性,但在流光语中并没有‘母亲’这种称谓,尤其是对于瑞瑟西人来说。莱佩濂人与流光人属于不同的物种,无论生理或心理方面都没有结合的可能性,因而根本无法产生任何混血后代。再则,就生物性差异而言,我们的繁衍方式也不尽相同。换句话说,就是孕育过你的那个莱佩濂斐氻人母体,具体是个雄性还是雌性,其实都没有关系,因为他只是个临时性载体而已。事实上,只需在他的体肤上割破任意一个小伤口,滴入一滴流光族瑞瑟西祭司的血液即可。”
“啊?”魔野这回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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