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想象这两个时空的陆成轩是怎样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表面看起来,好像大差不差。
说白了,他压根就不了解这个人。
之所以选择讨厌,是因为他生长环境中接触到的许多人都拿姓陆的当敌人,在这种情况下,反感的种子就潜移默化被埋下了。
林望野后悔当年没怎么向时渊打听过这些事儿。
时渊和林深认识那么久,肯定知道许多内幕。
说不定还知道这俩人怎么会从曾经的朋友闹成后来那个样子。
想起时渊,林望野心里又开始闷闷的不痛快。
理论上这个时间线对方应该已经出现了,可怎么会在他爹的好友列表里查无此人呢?
明明知道心上人的线索,偏偏就是寻不到蛛丝马迹。
人脉,人脉啊。
最重要的那条人脉到底去哪里了?
亲爹啊,你这样真的让我很被动!
林望野急的抓心挠肝,想起这些就发愁,满脑子都是“人脉”这俩字。思索间,他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转头:“哥你认识时渊吗?”
陆成轩没听清:“谁?”
“时渊。”林望野在虚空中努力比划,“时间的时,深渊的渊,时渊。”
陆成轩在脑中搜索一番这号人,摇头:“不认识。”
林望野刚揣起一丢丢希望的玻璃心‘pia’一下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无声长叹,垂头丧气地继续跟着陆成轩继续走,也没什么心情聊天了。
柏油马路纵横交错,为这座城市勾勒出骨架。
二十年前后的差距无非是巨大的,即便从林望野记事起开始,距离今年也有将近十年之久。
或许人会在一夕之间彻底改变,但一座城市不会。
城市通常以某种悄无声息的方式迅速发展。许多时候,只有在找到旧照片,或是路过街头想起这里曾经开过一家小店才会真正察觉到时光的流逝。
此时的林望野就有非常大的感触。
宁昌市依旧是他所熟悉的那个轮廓,里里外外却又有极大不同。仿佛忽然看到某人整容前的照片,隐约可以找寻到一些相似的痕迹,但肉眼看起来却大相径庭。
不过,即便在这个时代,宁昌依旧是座充满潮流和热闹的一线城市。
霓虹灯编织出浪漫丰富的夜生活,黑夜中熠熠生辉。
林望野踩着树荫下碎成一片斑驳的月光,跟随陆成轩穿过两条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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