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欢的建议,林白笙也不过是听一听就罢了,作为一个有原则的人,根本是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处理问题的。所以,她很快把这样的想法抛诸脑后。
傅司御下班回来的那日,林白笙正好也有几分灵感,原本想不通的很多地方现在都想通了,便立即开始了画稿子。
“干嘛这么拼命?”傅司御从身后搂住了林白笙,然后把脑袋埋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嗅了又嗅,之后道:“好香。”
林白笙略微有几分怕痒,动了动脖子,然后道:“哎呀,你别闹,我有事情要做呢。”
傅司御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然后道:“我也有事情要做,我做我的,你做你的,觉得怎么样?”
林白笙笑了笑道:“我是认真的。好不容易现在有了灵感,待会你打扰了我,让我画不完,我可饶不了你。”
傅司御只好作罢,然后道:“这次比赛后,你可得好好地补偿我几顿。”
他话里的暗示之意,林白笙当然是听懂了,脸蛋不由得略微有几分红,然后她推了推傅司御,“好了,你赶紧出去吧。”
这几日向林白笙示好的人可不止晚上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傅司御,那个童灼自那日被林白笙拒绝了之后,仍然锲而不舍地开始花式向林白笙道歉。
林白笙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和他喝茶。
“难怪都说烈女怕缠郎。”童灼调侃道:“看来我这死皮赖脸的功力还是不错的。”
“你要是再这样说话,我可走了。”林白笙一脸的无奈。
童灼立即赔笑道:“唉唉唉,可别诶,不然我多惨啊。”
林白笙笑着道:“你也算惨啊?那世界上就没什么幸福的人了。”
“我倒是觉得白笙你应该是个很幸福的人。”童灼道。
“哪里看出来的?”林白笙自嘲道:“我倒是觉得你看走了眼。”
童灼笑了笑道:“我说的幸福是目前为止的一种状态,而不是什么之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去。人的一生都不可能一帆风顺,遇到困难不可怕,重要的是,我们从逆境中学到了什么。”
林白笙笑了笑,然后道:“这话说的这么有哲理,我觉得你不应该是个神经科的医生,而是哲学老师。”
童灼道:“说实话,我还真的学过。毕竟怎么说呢,我们这个专业需要学心理学,而心理学这种东西也算是很玄妙了,所以……哲学嘛,也学一点,也就知道一点。”
“可是,在认识你的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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