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一个年轻站了出来,说道:“姚掌柜说得并无不妥,自魏晋以来小说话本流行,民间许多人士喜欢,本也正常,我东阳自建国以来,便以经传礼史取材,从没有听说熟读这些能够入朝为官的。在下看这书局之中,购书多为学生,但是看了半天,却并不见有人买经传之类,而多数都在选这些小说话本,所以我兄长一时气愤填膺,多有得罪了,还望姚掌柜见谅。”
田致雨看这人也是正义凛然的模样,低声问张姑娘道:“这位又是谁啊?”
张姑娘依旧一脸羞赧,轻声道:“这位是扬州通判的公子,叫做宁潜,他是和罗兴平一起来的我们书院。”
原来是一丘之貉,只是可惜了这两位的相貌,白长得人模狗样了,田致雨想。
那边姚荣祖见有一个少年老成的公子站了出来,也不问他姓甚名谁,接着说道:“这位公子此言差矣,以经传礼史作为取材标准,并非我东阳建国以来的传统,而是一百五十前的兴宗皇帝开始的。相反,东阳建国之初,取材之路要宽泛的多,文有诗词歌赋经传礼史,武有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此外还有工程取材,商贸取材,甚至农业取材,入朝为官的路径有很多,这些都是东阳史书上明文记载的。”
宁潜哪里知道这些?他跟罗兴平一样都是只读所谓的经典,此外几乎一窍不通。
现在见姚荣祖把他们驳斥得体无完肤,也都再无脸面待在这里,只得跟姚荣祖道了个歉,灰溜溜的走了。
等他俩走出书局,屋子里立马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
看到姚荣祖又要回到门帘后面,田致雨马上走过去叫住了他。
姚荣祖看又一位年轻公子过来,以为他也是来诡辩的,这次脸上终于有些不豫的表情了。
“姚掌柜别误会,在下刚才听您说了很多,对其中一些很感兴趣,想要了解一些,”田致雨连忙说道:“在下田致雨。”
姚荣祖一听这个名字马上变得开心,连忙问道:“你真的是田致雨?”
田致雨点点头,这时候张姑娘也走了过来,对姚荣祖道:“姚掌柜,这位真的就是田致雨,这本《牡丹亭》正是他写的。”
正在排队的人群听到张姑娘的话,马上发出了一阵骚动的声音,最前面的人已经喊了出来:“田公子稍等,我买了书还麻烦你给签个字。”
姚荣祖也一脸乐呵呵的表情,笑道:“原来真是田公子,老夫有眼不识金镶玉,怠慢了田公子,还望见谅啊。”
田致雨连忙示意他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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