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了一下,去除掉酒里大部分的水分,剩下了更多的酒精而已。”
虽然冯正乾也说了将信将疑,但是在座的大部分都是不相信的,他们喝了半辈子酒,哪见过那样的烈酒?尤其葛之浣和黄仁松,都以为是几个孩子为了喝多找的借口。
葛之浣又道:“那日小儿回去之后,提到了田公子做过一首诗,老夫觉得耳目一新,不知田公子可否经常做诗?”
田致雨连忙摇摇头道:“并不经常做,偶尔灵感来了才会写几句。”
冯正乾坐在一边,只是笑笑不说话。那天几个公子喝醉之后,冯敬楠还跟田致雨讨教过几首诗,他听女儿说起之后却并不感到惊讶,毕竟罗琦已经把田致雨做过的所有诗词都告诉了他,能写出那样诗词的人,那日的几首小诗不过是牛刀小试了。
葛之浣却并不相信,道:“胜日寻芳钱塘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能写出这样诗的人,不可能不经常写诗,老夫也算教书育人一辈子了,能有田公子这样笔力的人,绝非泛泛之辈,更不可能偶尔为之,老夫想知道,田公子是否还有其他诗作?”
其他在座的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首诗,不由得都立马对田致雨刮目相看,都心想也难怪冯家对这个少年这样看重,原来是有实力的。
田致雨看了看冯正乾,见他只是微笑着,并不搭腔,只得道:“其实致雨偶尔也会写作,也做过几首诗词,只是不觉得有多好,所以也羞于拿出来见人。”
“无妨无妨,老夫一直教育自己的学生,作品就是要拿出来讨论,这样才能修改,才能进步,才能写出更好的作品,”葛之浣笑道:“致雨你且把你以前的诗词念两首,我们在座的三位老先生正好可以帮你把把关。”
田致雨想了想道:“也好,那就烦请三位院长对致雨的作品指正了,”说完便把在太原晋王府上的两阙词念了出来,他话音落地,在座的人都傻眼了。
这样的诗词,谁能改?怎样改?他们根本就没见过这样好的词,更写不出这样的词,如何厚着脸皮去指正人家?
三位院长还没开口,一旁的余杭知府笑道:“原来致雨竟有如此才华,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其他人也纷纷称赞附和,而三位院长内心同时想到了一件事,他们彼此互相看了一眼,都想到,玉箫姑娘的词,不会就是这个小子写得吧?
想到这里,三个人再看田致雨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这小子明明才华世无双,刚才竟然还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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