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笑笑道:“其实奴家也已经为那阙菩萨蛮谱好曲儿了,本来想等着过几天再唱,那种情况下没别的办法,只得提前唱了。唱完之后那群起哄的人虽然还有个别不依不饶,说奴家唱的不好,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叫好的,妈妈也趁机说了几句,才算解了围。”
哎,自古以来青楼女子都不容易,不但要被男人控制身体,还要被男人控制精神。
玉箫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接着说到:“后来三位院长见奴家又唱了新曲儿,曲子和词依旧那样与众不同,这下子眼里没有羡慕,只有赤裸裸的嫉妒了。当然他们也不会直接说什么,只是跟楚楚姑娘聊天的时候句句话都带刺,处处揶揄奴家。”
“这三位院长真是枉为读书人了,不但没有济世之才,还没有容人之量,都是怎么当上书院院长的,”田致雨忍不住恨恨道。
“不过尽管三位院长多有不服,但是其他的观众还是很喜欢奴家的小曲儿的,这几天醉仙楼的客人一下子比往常多了不少,都是来听奴家唱歌的,”玉箫显得很开心,近期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
“那三位院长又为难你没有?”
玉箫点点头,道:“就是昨晚,本来是奴家跟楚楚姑娘斗琴,结果斗完琴之后,万松书院的院长葛之浣站起来说,玉箫姑娘前几日两首小曲儿着实不错,里面的词也不错,不过老夫听闻为姑娘作词的书生,如今已经是姑娘的入幕之宾,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告诉这些客人,那位书生究竟是哪位?老夫想知道看看是不是我们三大书院的。”
玉箫描述葛之浣的话语的时候,用的是葛之浣的声调,虽然没有听过那老夫子说话声音怎样,从玉箫的声音里,田致雨还是感受到这个老夫子的咄咄逼人。
“等葛之浣说完话,下面果然一片骚动,因为长久以来,大家都知道奴家是卖艺不卖身的,好多读书人也是冲着这点来捧奴家的。玉箫看下面好多人已经一脸失望,便要离开的,所以起身说,葛院长这话说的毫无道理,不知哪里听的流言蜚语,这两首词都是奴家辛苦想出来的,不知怎么就传出了有这样的书生,还做了奴家的入幕之宾。”
玉箫的声音本就好听,加上三分的怒气,三分的怨气,三分的可怜,哪个男人听了都要心疼不已,更不会怀疑她话里有假了。
“下面的客人见玉箫这样说,顿时又停了下来,转眼望着葛院长,”玉箫依旧绘声绘色地讲:“而葛院长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如果玉箫姑娘真有这样的才情,为何以前从不自己作词?如果真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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