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暖月之后,田致雨明显很没有精神。一个月之内经历两次分离,让田致雨明白了分离的痛苦。
他有点痛恨这个世界为什么没有飞机高铁了,否则自己也不会这样多愁善感。
等回到马本财的园子,马上感觉到冷清,为了防止自己沉浸在悲伤里,他决定让自己忙起来。
想起昨天跟神医的交谈,田致雨决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贺行之家,打造一批针头。
他约上乌力罕,两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朝着贺行之的家里走去。
作为江南最有名的铸剑大师,贺行之家很好找,由于有神医的亲笔信,不一会儿贺行之便亲自出来,跟他们相见。
这位贺大师也是白发苍苍,跟卓大师一样精神矍铄。他还没有开口说话,看到田致雨和乌力罕身后的剑,便非常的好奇。
于是两人都取下剑,贺行之先看了看乌力罕的虎渊,道:“你是孟和的徒弟?”
乌力罕点点头。
贺行之又一再仔细地看那把虎渊,道:“老夫跟孟和也曾见过几次,不过那都是几十年之前的事儿了。当时他就是拿着这把剑四处跟人打架,闯了不少祸。那时候中原武林有两个夷人,一个是你师父,另外一个就是现在的北夷国师达兰台,两个人都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主儿,和一群中原年轻人整天打来打去,热闹的很。”
乌力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马上好奇问到:“大师,当时我师父在中原的时候,达兰台也正好在吗?”
“是啊,不过他们俩也是彼此不服气,有事儿没事儿就切磋一下,”贺行之老爷子一下子被勾起了好多往事,眼神里充满了对那时候的向往:“两个人也是那段时间功力大进,逐渐成为绝顶高手,但是最后又都回北方了,有点可惜。”
“为何可惜啊?”乌力罕问到。
老爷子把虎渊还给乌力罕,叹一口气道:“如果两个人都留在中原的话,有可能成为一代宗师,去了北方之后,远离中原武林,也就慢慢被江湖淡忘了。”
乌力罕想,虽然师父离开了中原,没能成为一代宗师,不过他在东夷也开宗立派,创建出自己的绝学,也算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了。
他又想多问一些师父年轻时候的事儿,贺行之的目光已经转向田致雨,接过他手里的龙泉剑。
一阵观察之后,老爷子脸色几度变化,最后终于抬起头道:“哎,实在精妙,我这辈子都做不出这样的剑了,”说完也没再讲其他的,把剑还给田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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