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田致雨照例来到船头练习剑法。卓不识大师送给他的龙泉剑,此时他已经非常熟悉了,熟悉到它的每一次铿然发声,都会在他的内心引起一阵共鸣。
昨天看了龙门剑社、济门寺和河北剑社的对决,他晚上琢磨了很久他们各自的招式,最后发现河北剑社的秋风落叶最精妙,龙门剑社的招式比较古朴,而济门寺明空大师的招式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却又最不容易找出破绽。
他看了一下四周无人,便分别将三个门派的招式都用了一遍,又结合御草寻风和清泉石流一一对应,分析每一个门派招式在攻与守上的异同。
如果是一般人,同时琢磨这么多门派的招式,脑子里怕是早一团浆糊了,但是田致雨没有混乱,那些不同的招式就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各自排号,等着田致雨来选择。
等到太阳从东方升起来,田致雨已经熟悉了这所有的招式。
他现在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功夫招式的博物馆,可以陈列所有自己看到过的招式,也可以私底下偷偷揣摩,但是如果说要拿出去用,便会问题非常大。好在眼下还没有遇到过光明正大的较量,还没有到真正让他为难的时候。
等他收起剑,朝着船楼走过去的时候,看到暖月就在大厅里,一个人自斟自饮着。
田致雨知道刚才她一直在看自己,不过他一直对暖月有着发自内心的信任,所以在她面前从来不掩饰什么。
他笑着走过去,问道:“怎么只有你自己啊暖月,罗相呢?”
暖月白他一眼,没有回话,依旧自顾自地喝茶。
田致雨生来厚脸皮,才不会因为羞涩或者什么而打退堂鼓,他坐在离暖月不远的地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后接着问道:“是不是昨天爬山,又走了不少的路,罗相有些疲惫,所以还在休息?”
暖月瞅他一眼,道:“明知故问。”
田致雨接着厚着脸皮道:“暖月,你刚才看到我练功没,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暖月没好气道:“要不我说你脸皮厚呢,看见谁家的招式就用谁家的招式,那以后是不是要学会全天下的武功呢?你就不怕被天下武林围攻?”
田致雨讪讪一笑,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嘛,眼下没有别的途径,只能先用能看到的招式练练手,等以后我也琢磨出自己的功夫,就不用再偷学别人的啦。”
“自创武功哪有那么容易,那都是大宗师级别的穷尽毕生之力,苦苦思索,再加上天时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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