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致雨又安慰他一会儿,然后走出门,朝着明远书局走去。
书局已经换上了新的楹联,楹联两边还特意挂了红锦缎装饰,看上去焕然一新。正在屋里看书的窦明远看到田致雨来,大喜,连忙起身迎接道:“原来是田公子,老朽有失远迎,见谅,见谅。”
“窦先生不必客气,”田致雨连忙回礼。
窦明远显得很开心,道:“刚才田公子进来的时候,可曾注意到我们的新楹联?”
田致雨点点头,道:“看到了,没想到窦先生这么快就换上了。”
“那是当然,老朽心里喜欢,便片刻耽搁不得,所以连夜让人制作,一大清早就换上了,”窦明远让家童去上茶,接着说道:“田公子一早便来,是要选书吗?”
田致雨摇摇头,道:“在下清早出南城门送友人,回来发生一件事儿,需要窦先生帮个忙,”然后便将两兄妹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说完满含期待地看着窦明远。
窦明远听后陷入了沉思,一段时间后才开口道:“按说接收一个女童入学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东阳立国之初,开国皇帝便规定女子也要入学,并且方方面面和男子同等,之后一百多年学堂都是这么办的,只是近一百多年,女子入学便越来越少了,在太原这一带更是近乎没有,不是老朽愚昧,我这明远学堂,全是男娃儿,加个女孩子的话,多多不便啊。”
啊,田致雨还以为学堂里男女孩子都有呢,原来竟然没有女孩子,这一下他傻眼了,可是既然答应了袁子山,田致雨总得想办法。
“窦先生,既然有传统,想来接收女学童还是可以的吧,要是实在不方便,可以让袁静姗穿男装,小孩子应该没人会发现吧?”田致雨说道。
窦明远叹了口气道:“田公子宅心仁厚,按说老朽理应倾力帮助,只是就算抛开前面一条,这袁家兄妹,无依无靠,吃口饭都难,如何能上得起学?”
“这个窦先生不必担心,袁静姗上学所有费用,在下愿意一力承担,不但如此,在下还会为袁子山留下一点钱财,想要保存在窦先生这里,以便以后每个月给袁子山一些做生活费,不知窦先生可否帮忙?”
窦明远依旧面露难色,不知还有何顾虑,田致雨见状道:“窦先生,在下昨日给贵书局的题联,下一句中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便是说每一个读书人,不能只口口声声说天下社稷,黎民苍生,而是要关注到最基本的每一人每一事儿,如果看到这样的情况而不帮忙,那空怀再多理想抱负,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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