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从腰间掏出了一块令牌,守卫的将士便放其等进去了。
随意上一回来皇宫乃是翻跃宫墙而入,并未亲身走过此等漫长的宫廊,不由心中感慨。
要是用如此的速度一来一回,委实是够累的。这么想想,还是她的飞檐走壁之术来的轻巧。
这一路往前似乎看不到尽头一般,随意忽觉百无聊赖。遂冲着面前领路的公公问上一问,“不知今日为何召在下进宫?”
后者闻言只是轻笑了笑,语气不平不淡道:“林公子。常言道,是福不是祸。且安心受着吧。”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让随意摸不着边际。不由心下腹诽,这凡人讲话都这般费劲么?
她自然知道这句话,可这下面不是还接着一句吗。
——是祸躲不过。
公公这句“且安心受着”可是让她受着哪一样呢?
心中一番胡思乱想,终是走到了地方。
周身空旷无比,还站着不少侍卫于殿旁。抬首望去,只见那道泛着金光的牌匾上嵌着三个大字。
承安殿。
公公将随意领到殿外,遂唱道。
“禀陛下,林渊到。”
不久,里面就传来了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宣。”
话落,随意方才被领了进去。
方才踏入殿内,便瞧见殿堂之下还站了一道身影。见此,随意不由眉间一折,心存狐疑。
而那人正是徐谓之。
她收回了视线抬首望去,入目的是一个看似沧桑可眼神却充满坚毅的中年男子,袭一身金色锦袍,上面绣着的龙腾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半晌,身旁忽地传来了一声低咳。
随意循声望去,却见那位公公正冲着自己挤眉弄眼。
她瞧不明白,不由凝了凝眉,只觉其好生奇怪。
殊不知公公心底却是炸开了锅,暗自腹诽其是个没眼力见的。见到陛下不行礼已是罪过,非但如此,他还胆敢直视陛下,简直是不要命了。就算是太师请来的贵人又如何,如此嚣张怕是没几天好日子了。
当然,他对自己的这一番看法,随意全然不知,只当他是眼睛出了毛病,方才扭个不止。
坐于殿首之人瞧着随意如此肆意的打量,颇显几分怒意,皱起了眉头朝徐谓之看去,艴然道:“太师,此人就是你与朕讲的重者?”
随意闻言亦是朝其望去,满面狐疑。
但见徐谓之挂上了那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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