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言,旋即持剑冲其而去。
他的速度极快,行动之际像风一般,让人抓不准确切的位置。
随意只觉脑后忽然一阵风动,回神之际已见剑锋刺来。
已然尽最快的反应朝旁旋去,可这急迅而威力无穷的剑锋还是中伤了她。
伤口将她素白若仙的衣裳染地通红,血液缓缓蔓延至外,仿佛一朵开在心间的烈阳花,娇艳欲滴却又粗俗不堪。
这时,那团随玄都王而动的黑影恍然停驻,继而消散殆尽。
裘安见此立马朝随意奔去,眼神里满是急切。
“你没事吧?”
随意抿唇摇了摇头,眉头却拧成一团。
此刻但闻玄都王大笑,声音阴沉晦暗,“本来还想给你们二人一条生路,如今看来,怕是不必了。”
闻言,随意亦是学着他恣意大笑,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放我们一条生路?可笑。你懂的什么是生吗?”
“一界虚灵,谈何为生?”
诚然,她的本意并不是单纯地欲激愤他,而是从他的盛怒中寻到马脚。
话音一落,只见他一扬臂膀携昆仑跃起,足下生风,震起层层雪浪。凛冽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
裘安蓄力待发,双掌之间窜着一团炽火,愈来愈强烈,愈滚愈大,待其靠近之时猛地推去。
只见熊熊烈火之灵与其铺天盖地的冰霜相撞。冰火不相容,双双交持不下。
良晌,方才相抵而散,朝四周弥漫着浩瀚的光波。
玄都王的斗篷被强烈的剑气吹的飞起,虽仍未露面庞,却让随意瞧见了他侧身腰间挂着的一块令牌——匙玉令。
那是父神赐予乌里神力的象征。
她还记得那日,漫天飘散花舞,空中回荡着婉转又高昂的音律。
登时,心生一念。
曾经封禁妖神之时,墨池便与她说过。无论妖灵亦或是仙魂,终究有共通之处。那便是心之所向。
玄都王虽然是虚灵所生,但他终究结合了乌里的身躯,身体里必定还住着一缕乌里的魂魄。
如此,父神赐予他的神力,便是他的心之所向。
下一瞬,随意手心一紧,将肆寒的剑刃收回,抬于唇边。
脑海中浮现着那首曲子的旋律,轻轻吐气。
音韵婉转悠扬,萦绕着当年的思绪绵延起伏。四周的融雪伴随着音律徐徐升起,在空中绘画出了一道蒙白的痕迹,遂又朝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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