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之辈所言,她不是不知道。毕竟她的耳力素来甚好。
从紫辉殿出来的路上便听见众人云云,有道她不知廉耻扮男装欺骗别人感情的,亦有道她仗着自己是逍遥之主作威作福的。
方才重返天界便落得个如此名声,委实郁闷。
不过好在她本来名声便也不怎么样,故而也无甚上心了。
是以,她耸了耸肩,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放心吧,那些言语我素来是左耳进右耳出,快意的很。”
此话他讲的甚是真心,裘安闻言心底的大石头便也落了地。原先还生怕她会因受人非议而心生难过,竟忘了她是这般乐天的性子。
他颔首笑了笑,“那就好。”
“你还有事吗?没什么事便回去吧”
随意摆了摆手,扶上门闩欲关殿门,似是赶客。
如此,裘安顿觉委屈,旋即弯身钻进了殿内。
待随意反应过来回身望去之时,他已笑着站在那里调皮地冲自己吐舌头了,似是在宣扬此时的得意之感。
随意颇为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幽幽吐出两个字,“幼稚。”
说罢便关上了门朝内走去,全然一副将其无视的表情。
裘安却不厌其烦地跟了上去,在她身后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话。
当然,她并未回话,活脱脱地演绎了一位充耳不闻的个中好手。
不过裘安所言她也并非全然未听进去。譬如他问,明日还会去老君的炼丹房吗。
答案自然是要去的。
毕竟她都在此消耗了这么长时间了,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裘安的声音便这么一路从外殿跟到了内殿,直至随意撩开床头帷幔,定身回眸将其一望,轻挑眉目,“你还要跟到这里来?”
话音刚落,便见裘安登时涨红了脸,一路红到耳根子处,旋即转过身去,言语一顿。
半晌方才木纳道“我,我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便嗖的一声朝外夺命奔去,留下一阵利落的短风。
见他此番模样,随意不由得轻笑出声,别有趣味地摇了摇头。
第二日清晨,她还是如同往常一般,若无其事地前往炼丹房。一路上不少仙娥见了她纷纷聚到一起,偷偷谈论着什么。
想来自己许久未回天庭,许多新飞升的仙娥仙侍都不认得自己,如今倒好,经过昨日之事瞬间又恢复了五百年前在天界的“声望”。
换个角度想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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