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地问了句,“那盗窃之人,可是已抓到?”
她虽只字未提北溟,可这口中之事却是北溟之事。一想到北溟与司南,炎桦便头疼的厉害。
虽抓着那秦恪,可经过一番细查,他与北溟尊上都心知肚明,并非秦恪所为。
今日父王召他回来,便是为了此事教训他的。巡访期间失察,丢了龙纹胆不说,还险些让随意揪住小辫子,真是怎么想怎么委屈。
是以,他将方才在紫辉殿内受的气,俨然尽数撒在随意身上。
一甩衣袖奋力朝前步去,撞上她的肩膀,愤愤道:“关你何事!”
一旁的南十星君见状,几乎要晕撅了过去。毕竟二位都是他开罪不起的主,一时也不知该向着哪边。
只待炎桦走远了,他才一副惶恐模样,“随意上神,您消消气,太子殿下应是一时心情不佳,定不是故意冲撞您的。”
瞧他此番表现,随意顿时心下了然。只是摆了摆手,勾唇笑道:“无妨。太子年纪尚小,老身断然不会与他计较。”
这话说的,大方得体,包容大度,简直是为尊者楷模。
熟料下一刻,悄悄动了动藏于袖中的小指,便见身后的炎桦骤然跌了个跟头,惊呼一声。
她的眉间携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遂朝后张望过去,扬高了声调唤着,“呀!太子怎么这般不小心?”
此举南十看不出来,炎桦难道还不知晓吗?
他忿然站起,咬牙切齿地盯着随意,鼻翼微微翕动,攒紧了拳。
有道是女子报仇,一日都不得晚。
……
待到了紫辉殿,南十就不再跟着进去了。只是拂了拂身便悄然退去。
天君还是一如既往的直身坐在主座之上,看似那么端严肃穆,实则眼下浮起的那抹波澜却出卖了他。
瞧着面前天君的模样,再回想方才炎桦愤然离去的景象,稍许一联想便知,适才父子二人的一番谈话,定是不欢而散。
他浑厚有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随意,你来了。”
随意颔了颔首,问道:“天君今日召我前来,可是余劫之事有了进展?”
后者抚了抚衣袖上的金纹,慢条斯理道:“是,也不是。”
诚然,如此模凌两可的答案倒是头一回从天君的嘴里听到。是以,随意下意识地皱起了眉毛,狐疑道。
“此话怎讲?”
他再度抬眼时,眼底已然无了浮躁的踪迹,取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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