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敷衍地应了一声,遂又垂首研究起牌面来。
元楚听见阎罗的名字,不由身形一颤,登时躲到了元辰的身后,探了探脑袋小心翼翼的望去。
随意蹙了蹙眉,横腿一跨便坐在了原本属于昱城王的位子上。
适才落座便闻后者一呼,“那是我的位置!”
只见她对其充耳不闻,而是对着面前之人摇了摇手,打断了阎罗的思绪,狐疑道:“你怎么会在这?”
他闻言抬了抬眼,看向一旁的昱城王,抹唇爽朗道:“我本是来水寒狱送魂的,不想昱城王盛情邀请,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便小试几把。看来我不是这块料哪。”
这话随意听了个明白,他定是让昱城王好好地坑上了一把。这怎么成?阎罗手底下那么多上等的法器,岂能让昱城王一人独占?要坑也是被她坑哪。
思及此,她忿然起身,掸了掸衣袍,抬起倨傲的下巴斜眸睨了昱城王一眼,“你们玩的也太没新意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此话她虽说的云淡风轻,可落入昱城王耳中却变成了腾腾杀气。
他蹙了蹙眉,手抚下颚似在细细考量。
随意见状嗤笑一声,戏谑道:“你莫不是怕了吧?”
诚然,激将法这招对付昱城王,那是相当有用。
此话一落,全然打断了他的思绪,二话不说便应下了。
随意双眸一转,闪过一个念头,兴致勃勃地说道:“不日前我下到阳间,发现阳间现下时兴斗促织,不如就玩这个如何?”
昱城王闻言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斗蛐蛐,他甚是在行,此番定是赢定了。如此,心底便有了算计,颔首道:“可以,不过这赌注得先说好了。”
“那是自然。不知昱城王想要何物?”
后者勾了勾唇角,抱负尽写满在了脸上,一字一顿道:“我若赢了,你把肆寒给我。”
随意闻言,做出一番吃惊模样,张大了嘴巴,“这也忒狠了不是?”
话落只见她拧着眉头抿唇犹豫了起来。
昱城王见状,亦是摆出了方才她的模样,扬了扬眉阴阳怪气道:“你莫不是怕了?”
但见随意倏忽一笑,唇边笑涡浅浅倾陷,“既如此,我若赢了,你便把方才阎罗所输之物尽数奉上。”
闻言只见他凝眉想了想,阎罗手下的宝贝确是名贵,可左右比不上肆寒珍奇。思忖了一番,终是下了决定,坚定道:“没问题!”
不多时,桌上便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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