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裘安闻言,双眸转了转,望向她道:“姐姐,那太子此番前来北溟也是为了这司南公主?”
随意听闻目光深远,“只怕不止于此。”
先不论谁心悦于谁,就凭她对炎桦的了解,他那般提防自己,不能被她发现的,断然不是区区情爱这么简单。
思及此,她转过身瞅了裘安一眼,“昨日我与司南说你不甚酒力,需多休息几日,虽然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不过,在必要的时候,需得配合我。”
裘安闻言愣了愣,不明所以,“如何配合?”
“晕倒,摔倒,跌倒,皆可。你若装不来,直接待在殿中不出,也可。”随意不假思索道。
话罢只见他咽了咽口水,眉间携一丝无奈的笑,“好的......”
见他应下,随意也不再说什么,正欲出去探探路,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就在此时,裘安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姐姐。昨日我睡在这,那姐姐寝在何处?”
闻言,随意抽搐了几下嘴角,心想这小子思维倒是跳脱。
理了理袖子,无甚表情回道:“殿中不是有两张榻么?”
裘安望了望东边的那张榻,与自己身后的床正是相对,点了点头,不知思绪又飘到了哪去。
瞧他木纳的样子似是还未酒醒,随意便不再与他多言,独自朝外而去。
月珠明宫内常年如秋,日日如夜。风来叶起,风落叶零。
其实随意最不喜的便是星夜,许是太多的劫难都发生在黑暗里,她便对日耀有了向往。
这么想来,她倒是有些想回逍遥境了。
“姐姐。”
裘安不知何时跟了出来,身后传来了他的呼唤,尚未来得及回头,便见他已然冒到了她的面前,双眸明亮。
她忽起一念头,勾了勾唇角道:“你可知这在这日夜昏黑的明宫结界内,最适合做什么?”
裘安闻言双眸转了转,似是在认真思考一般,复抬眼摇了摇头。
只见随意一字一顿说道,“做、坏、事!”
......
乘鸾宫乃北溟尊上办理要务之地,殿中华丽端庄,内高三丈有余,门檐房梁皆镶着金边丽玉,可谓奢靡。
“姐姐,我们确定要这么做么?”
此时裘安正与随意悬隐于横梁之上,望着脚下空旷无人的大殿,蹙了蹙眉,密语传声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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